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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地狱(十八)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7 出处:网络 作者:森下编辑:@春色满园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7/10/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7/10/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十八)

  我被残酷的蜂刑折磨到最后,神志已经进入迷乱,能感受到的只有贞儿的呻
吟、男人禽兽般的笑声、生殖器官遭蜂螫所产生火辣的涨痛,这种精神肉体的双
重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对我而言就像永远无法轮迴的地狱。

  当我再次恢复清醒,眼前看到的是陈总的儿子正飞,还有另一名不良少年,
以及那两个太妹在欺负贞儿。我听见正飞叫那不良少年『阿耀』,叫那两个太妹
『婊淑』和『杀女』。

  正飞和阿耀都脱得只剩白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就算还没露出
原形,也看得出那是充满着勃勃能量,让许多中年男人羡慕不已的青春阳物。而
我的贞儿,被阿耀从后面强搂住,雪白娇躯仰躺在他古铜色精壮的身体上,阿耀
强壮的胳臂,紧紧地勾住贞儿双腿腿弯,将她一双修美的粉腿完全分成M字型,
大腿中央私密之处,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我的贞儿,痛苦地在阿耀的箝制下微弱地挣扎,但她一对纤细的胳臂,被比
她壮硕一倍有余的杀女拉至头上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制。

  当我再仔细看到贞儿私处,一阵心痛宛若刀割。因被蜂螫到,贞儿的耻户已
肿成一座红通通的肉丘,原有的美丽溪谷,被两边肿胀的肉挤成一条密缝,加上
贞儿的耻毛每隔两、三天就有人帮她刮除,现在只剩一些稀疏的毛根分布在肉丘
上,就像还未开苞的小女孩私处。这样的光景,和贞儿清丽的脸蛋、羞凄动人的
神韵,以及窈窕有緻的胴体连结一起,将那些围观男人的兽慾引爆到最高点。

  我已不知是第几次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禽兽这般蹧蹋羞辱了,但每一次目
睹,胸口都还像被大石压住、榔头重击般的难受、愤怒和嫉恨!但又能如何?我
根本救不了心爱的新婚妻子,也救不了自己!

  想起来真悲惨,我和贞儿从新婚至今,都还没机会温存、结合过,她青春迷
人的肉体,却已被几十个男人无理地佔有,本来纯洁的子宫,被骯髒混杂的精液
所污染。更恨的是,原本只有我才有权让贞儿怀孕,这些禽兽却剥夺我这丈夫才
有的权利,用逼迫的方式让贞儿和前男友的父亲公开交媾,让我目睹贞儿被受精
妊娠的残忍经过。

  总之,现在我连手指碰到贞儿一下,都是不被他们允许的。而在这里的任何
男人,都可以恣意玩弄、蹂躏我心爱的贞儿,只有我不可以,这就是他们要的!

  我看到婊淑左右手各拿一支细长的钢镊,鹤嘴状的镊头毫不留情地插进贞儿
下体那道窄缝,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微弱凄鸣。

  婊淑嘴角泛起残酷的冷笑,用钢镊的四根尖嘴将左右两侧肿胀的耻肉朝两边
扒开,「噢……」贞儿发出更激动的悲鸣,雪白的柳腹和颤动的酥胸汗光闪动,
分隔很远的一对玉足用力地绷直,十根白嫩的脚趾紧紧蜷握住,足心更像抽筋一
般的弓起。

  「咋咋咋……里面都肿起来了,看起来很严重。」婊淑毫不顾虑贞儿会不会
痛,一味用力将她发红肿大的耻肉朝两边拉开,窄小的密缝终于被她拉开到看得
见阴道内的景况,贞儿阴道本就窄小,现在更被挤压得像针孔一般,里头的黏膜
红得就像火烧。

  「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有淫水挤出来,真是她妈的母狗一条!」婊淑说着,
她腾出一根手指,插进贞儿的阴道内,手指拔出来时整根都湿亮亮的,指尖来从
里头牵出一条透明的水丝。

  「呜……」贞儿痛苦地喘着气、被抓住的双手一直想挣脱,但抓住她手腕的
杀女就是不让她如愿,她只能扭动着光溜滑腻的身子,在她身下的阿耀眼看快受
不了,裤裆内的老二更充血长得更大了。

  「尿尿出来看看,可能会解一点痒吧!」正飞蹲在贞儿分开的大腿前,手指
沾着流出来的新鲜淫水玩着,一边笑着说。

  贞儿似乎听进了他的建议,闭上了眼努力在聚尿,但或许是害羞和紧张,更
可能是下体的肿胀让尿道也缩紧了,只见她揪紧了眉,发出微弱的「嗯嗯」声,
但就是尿不出一滴来。

  「尿不出来啊?」正飞问。

  「嗯。」贞儿放弃了,凄凉的泪眸乞望着正飞,屁股不安的前后扭动,饥渴
地想找东西磨擦她的阴户。

  「唉!好吧,我这个人心最软,最怜香惜玉了。」正飞说着,走去旁边拿来
一个小罐子,接着回来,在贞儿面前脱下身上的三角内裤,粗大的肉根立刻弹举
而出。这小畜牲握着他引以为傲的鸡巴上下摇晃,对贞儿说:「我这里有治疗蜂
螫的药膏,妳把它涂在我的大鸡巴上,再用我的大鸡巴插进妳那里帮妳止痒,这
样可以吗?」

  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只是神色凄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正飞的作法。

  那些禽兽都在笑我和贞儿,但我不怪她,虽然我还是会嫉妒、愤怒,但贞儿
除了顺从他之外,根本也没反抗的余地。

  正飞旋开药罐的盖子,忽然却失了手,药罐子掉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几公
尺外的角落才停下来。

  「叫她丈夫去捡回来吧!」正飞指着我,对阿耀说。

  阿耀踢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快去捡过来,我们都要用它替
你妻子止痒呢!」阿耀故意把『止痒』说得特别慢和大声,那些围观好戏的禽兽
又是一阵谑笑,贞儿则是羞得脸红到颈子,垂着头不敢看人。

  我忍住满腹悲偾,慢慢地跪起来,準备爬向药罐所在的角落(因为小腿和大
腿被绳子牢缚在一起,双臂也被綑在一条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爬
动)。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动一下,一阵酸麻立刻从下体传上来,我低头一
看,发现自己的鸡巴在龟头颈部,被一圈内面全是小滚珠的白铁环围锢着,而铁
环左右边各有两条钢线牵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紧环住我大腿的钢圈上。

  一直以来,我的性器官也是他们用来取乐助慾的玩具,所以刚才我并没注意
他们又在我下体弄了些什么刑具,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又有新的助兴工具。

  我看见週围的男人都兴緻鼻勃的盯着我下面,每个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可恨
表情。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动左腿,这次动作比刚才大许多,却立刻让我吃
到了苦头,大腿的动作拉动了钢线,钢线为阴茎环上的滚珠机关上了发条,套在
我龟头下敏感部位的钢圈,内圈滚珠马上围着龟颈快速转动。

  那些滚珠的发条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让它们发狂似的旋转,
而且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拚命地对抗着那种整条肉棒充血到极致的强烈刺
激,但终究是血肉之躯,终于我下身一阵酥麻,又烫又浓的精液控制不住,从张
裂的马眼里狂喷出来。

  「出来了!哈哈……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紧,哈哈……」

  「真是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应该颁给他诺贝尔发明奖才是,这个可
怜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头了!」

  在他们的笑声当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丢精,洒得面前地上数尺皆是,
最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为射完精后,鸡巴软下去,应该就可以脱离那钢圈的束牢,
怎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钢圈仍套紧在我龟头下方。

  我双膝跪地,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却从后面抓起了我的卵袋,还在上
面擦拭凉凉的酒精。「你要干什么?」我回头发出无力的抗议,却看见色虎在我
后面,一手拿着注射针筒,还没意会他要对我作什么,就见他拿针头朝我身下刺
去,睾丸随即传来锥心刺痛,他居然在对我的睾丸进行注射!

  惨叫声响彻了不见阳光的密室,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烈疼痛从睾丸直窜脑门,
再从脑门下达全身,一直到脚心都是痛。惨叫过后,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耳边
「嗡嗡」作响,只有贞儿惊慌担忧的哭声隐约传进来。

  色虎注射完后,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气,这时两颗睾丸开始传来异样的感
觉,它们开始膨胀。我勉力睁开眼从下面看过去,发现悬在两腿间的卵袋已经肿
胀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团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间摇晃,长度拉得足有
十几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还不快点去把药捡回来!」陈总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烟烟头撚在我屁股上,
催促着我移动。

  我大口喘着气,再咬紧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着又一步……才到第
五步,我又发出一声闷吟,滚热的浓精至少喷出五公尺远。

  「这针真厉害啊!竟然能让男人这样射精法。」有人惊叹道。

  「是啊,只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精尽人亡都很难。」另一个畜牲幸灾乐祸
地说。

  「别这样折磨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请放过他……求求你们……」
贞儿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哭着苦苦为我向那些禽兽哀求。

  「不用求他们,我没关係……」我咬着牙,继续逞强地往前爬。

  「强,不要再动了,我求你……」贞儿伤心地哭着,我却像什么都听不见一
般,固执地朝药罐子爬去。

  当我把药罐子拿回来交给正飞时,四週地上已满布着十几滩稠黏黏的精液,
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个人喷出来的,这时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飞仔打开药罐送到贞儿唇前,要贞儿用舌头舔起药膏,涂抹在他的阴茎及龟
头上。贞儿噙着泪、用力地摇摇头,她深望着我,泪光闪动的凄眸全是对我的不
捨和歉疚。

  「贞贞……听他的……只要能让妳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该作的。」我勉强挤
出笑容安慰贞儿。

  「强……」贞儿听我这么说,更是哭成了泪人儿。

  「少在那边说情话!妳老公都说可以舔我鸡巴了,妳还拖拖拉拉什么?」正
飞扯起贞儿的头髮,将药罐硬挤到她嘴唇间。

  贞儿终于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颤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状药膏,正飞又将他
粗大活跳的龟头送到她眼前,贞儿凄眸一闭,泪珠滚下脸颊,舌尖在正飞紫胀兇
恶的龟头上慢慢打圈,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上头。

  接着她又舔过正飞青筋盘错的粗大阴茎,整条昂扬上弯的大怒棒湿湿亮亮,
涂遍了药膏还有贞儿的香涎,正飞看起来满意极了,故意让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
抖地上下跳动。

  「我要帮妳上药了,腿再开一点!」正飞舔了舔嘴唇,蹲在贞而双腿间。

  「已经……不能再更开了……」贞儿啜泣低声的回答,她双腿都已经被阿达
拉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见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开。

  「嘿嘿,那我就来了。」正飞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着贞儿红肿的耻丘,贞儿
失神的哼叫了几声。

  「外面的肉好烫啊!看起来被蜂螫到伤得不轻。」正飞惊讶地说,他现在正
用龟头抵着贞儿下体那道肿密的小缝来回揉挤着,弄得密缝週围全是湿漉漉的爱
液,我可怜的贞儿,不由自主挺动着屁股迎合,但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
她失神着急的模样,迟迟不插进她最痒的阴道内。

  终于他玩弄够贞儿了,硕大的龟头慢慢往前挤入,「噢……」贞儿发出让在
场所有男人都为之热血沸腾的羞苦呻吟,脚趾紧紧地夹在一起。

  「这……」正飞脸上也慢慢浮现辛苦又兴奋的表情,身体一条条结实的肌肉
都充血鼓胀起来。随着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异,呼吸也像野兽般浓
浊。

  「阿飞,怎么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这种表情。」阿耀瞪着正飞问道。

  正飞顶到了最底,才哑着声音颤抖的说:「里面……紧到不行……比插肛门
的感觉还要好,而且温度好高……像火在烧一样……她又好会出水……鸡巴整个
泡在烫水里面的感觉……只能说太爽了……噢……我从来没插过这么爽的……」

  正飞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果然肉棒都是湿的,大量爱液还满流出来。

  「我也要!」那些原本围观的男人听见正飞这么说,也争先恐后地要体验贞
儿被蜂螫肿的阴道。

  「别急,大家的鸡巴都要抹上药,才能帮我们的贞儿止痒啊!」色虎兴沖沖
的说。

  「叫她丈夫把药送给大家,好让每个人都抹上去吧!」有人大声提议,我听
见心已凉到底。

  这时正飞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击在
贞儿雪白的肉躯上,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羞苦却又满足的哀鸣。从身后仰抱着贞儿
身体的阿耀,双掌也抓着贞儿白软的乳房揉弄,时而扭转她竖起的红色乳头。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死,也不愿目睹眼前这景象。

  「听见没有?拿药膏去给大家抹在鸡巴上啊!」色虎把药罐送到我面前。

  我默默地用嘴咬住,往週围的那些男人爬去。我的睾丸被色虎注射了那根针
后,虽然射精多次,却都没有变小,仍然像团铅球一样沉掂掂地悬在我两腿间,
而且几乎要拖到地上。

  当然我这一路爬过去,又被装在下体那个可恨的玩意弄出许多精液。等送完
所有人,让他们都在鸡巴上抹药后,我觉得我已经快死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
有,最后一幕看到的景象,是男人都围住贞儿,有人抓着她高举的嫩足在吸吮脚
趾、有人亲她、有人用力抽插她红肿的嫩穴、也有一条湿淋淋的肉根塞住她的肛
门……

  后来他们让我休息了三天,没再用任何手段折磨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这半
年最好过的三天。只是我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因为这三天我都没看见贞儿,我
问那些禽兽贞儿在哪里,他们都不告诉我,但从他们眼神,我看得出他们一定又
对贞儿作了什么可恨的事。

  终于第四天,贞儿被带回来了,是被阿朋抱着走进来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单
薄的细肩带短襬丝质睡衣,赤裸着香肩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十分性感诱人。

  阿朋将她放下来,旁边有张刚搬过来的长板凳,那些禽兽男人立刻走过来将
她围住。

  「让大家看看妳整形后的样子吧!」阿朋说。

  「要……在这里?」贞儿怯生生、羞于启齿的模样,而且泪花已经在她眼眶
打转,但阿朋一点也不为她堪怜的神情所动。

  「当然在这里,记得我教过妳要怎么做吧?」

  贞儿凄然地闭上眼,缓缓坐到长板凳上躺下,接着将睡裙下襬拉高到胸部下
面,她里面并没穿小裤,光溜溜的样子全落在他人眼中。她贲起的耻丘上,光滑
得犹如白壁,连原本还有的稀落毛根都不见了。

  「真美啊……就像少女的下面呢!」色虎看得眼珠子快掉出来,呼吸也变得
急促。不止是他,其他那些禽兽也一样,眼睛都直勾勾地瞪着我的贞儿的下体。

  「医生已经把她的毛根都拔掉,抹上让毛长不出来的药物后,再用雷射把毛
细孔都磨平了。」

  他们的对话中,贞儿羞得全身都在轻颤,脚趾也夹得紧紧的。我知道贞儿在
害羞或极度紧张时,都会下意识地出现这种反应。

  「还有呢?继续啊!」阿朋催促着贞儿。

  「可不可以……不要了……」贞儿低声啜泣地哀求。

  「少废话!给我快点照做!」阿朋冷冷的说。

  贞儿哀叹了一声,将脸转开,只见她双腿慢慢抬高、朝两边分开成M字型,
再用双手去抓住自己两边的脚踝。「哇!」那些禽兽盯住她分到全开的两腿间,
屏息数秒,忽然同时发出惊歎。

  我也看到了,当下我只想冲过去要贞儿把腿放下,或是杀光这些畜牲,因为
他们竟对我的贞儿作这样的事!

  贞儿的耻户,被两边大腿的肌肉拉紧,开成一个比原来大许多、红润润的湿
穴,不只阴道的小洞可以直接看到深处,连尿孔都可以看进尿道很深的地方,阴
蒂也露出头来,像颗小肉珠清楚的缀在上端。

  贞儿的脚趾紧紧地蜷握住,这表示她已处于难以负荷的紧张和哀羞之中。

  「你们到底对她作了什么!」我再也无法忍住悲愤,对着阿朋怒吼。

  阿朋轻鬆的说:「只是简单的拉皮手术,医生把她耻阜週围的皮缩减了一小
块,就变成这样了。」

  「你们太过份了!」我拚命地想爬起来,但那一天射出太多精了,这三天他
们也没给我太多东西吃,现在的我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只起来一下,就又被色虎
一脚拐倒在地,然后两个大汉过来将我拖进一旁的大铁笼压在地上,仰着呈大字
型,四肢分别用绳子绑在四角的笼桿上。

  可悲的我,隔着铁桿,看着有人拿点燃的蜡烛,把滚烫的烛油滴在贞儿的阴
户上,让贞儿发出凄烈的哀鸣。这还不够,勇朋拿出一根小针筒说:「对了,帮
她在小豆豆上注射这种针吧,医生说可以让她的阴核变大,而且会更敏感唷!」

  在那群人亢奋的附议下,我听见贞儿痛苦的哀鸣,阿朋已经在对她进行注射
了。

  「哇!真的耶!已经在变大了。」他们紧盯着注射后的贞儿下体,大声的喊
着。

  有人用手去拨弄,贞儿美丽的身子立刻敏感地从长凳上弓起。

  「好敏感啊!真是厉害!」

  他们正在过份地玩弄我的贞儿时,正飞从门外走进,看许多人围着贞儿在玩
她,大声说:「你们又再弄她啦,看!我带了一个家伙过来。」

  他手中有条狗鍊,拉了拉狗鍊,一个身形高大、穿高中制服、短裤白袜、理
大光头、一脸慌恐的少年,畏畏缩缩地门外走进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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