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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第五轮:东邪】美菊 作者:晓秋

九久小说网 2022-01-22 21:53 出处:网络 作者:最長笨象编辑:@春色满园
           【华山论剑第五轮:东邪】                 美菊
           【华山论剑第五轮:东邪】
                美菊

作者:晓秋
2021/11/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楔子
  
  
  其实,女儿半夏进家门后,我瞬间就认出她带来的男友是谁。
  
  「欢迎光临。」
  
  我跪坐在玄关,对着来客礼貌地问候。
  
  女儿在旁笑言:「妈,我回来了。」
  
  「您好,我是苍川宗桦。」青年穿着俐落的铁灰西装,下巴蓄鬍刻显沉着,
一对有着双眼皮跟长睫毛的眼眸清澈有神,比起过往我透过网路、杂誌看到的
视讯跟图像,更来得帅气数分。
  
  苍川流,算是某个次文化领域中的翘楚代表。
  
  由苍川由夫领军,打下基础,后由苍川宗桦发扬光大,让这文化广为流传
到世界各地,慢慢地建出辉煌璀璨的一席之地。
  
  「小小寒舍,蓬荜生辉。」我故意用华夏语轻声道。
  
  非卖弄,是试探。
  
  果真,苍川宗桦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又随即转为会心莞尔。
  
  「妈,妳说啥?」女儿不解。
  
  我摇头,打混回答:「没事,快点进来吧。」
  
  「好呦。」半夏带着男友进屋。
  
  让他们到客厅坐好后,便端出準备好的茶水跟点心。我特地拿出来自娘家
传承的真功夫,花费一上午的时间,手把手地桿出劲道充沛的麵团,捏出女儿
最爱的小笼包,及沖泡甘甜回味的乌龙茶,就是为了她第一次带男友回家。
  
  要知道,半夏从小到大就是个很不起眼的平凡姑娘。要脸蛋没脸蛋、要胸
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浑身上下能称为优点的,就是她软侬娃娃音。因此,她
至二十六岁前,都没任何的对象,我很确定。
  
  曾经,我为此担忧。
  
  换了新工作后,就交到男朋友,真的是天大幸运。不用说,对象竟然是苍
川宗桦,顿时令我有种祖坟要冒青烟的直观。
  
  「苍川先生,小女受您照顾了。」
  
  青年腼腆地笑着,礼貌地回复: 「没,我们是互相。许多业务上,都很仰
赖北条小姐的鼎力协助⋯⋯」
  
  我们闲话家常,女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加入话题,相谈甚欢。
  
  也注意到,宗桦先生似乎很青睐我的手艺,我準备三十个的小笼包,他默
默地独扫大半,出乎意料,倍感荣幸。
  
  随即,在我热情邀约下,苍川先生决定今晚留宿⋯⋯
?
  第一章
  
  
  晚膳餐桌上,我也下了很大功夫,再次搬出许多娘家传承的拿手大菜,搞
出盛大的飨宴。嫁来这家二十多年,此时的阵仗屈指可数。
  
  「哇!今天是什么日子,菜色这么丰富。」
  
  发话的人是我老公,搬家公司的工班组长。
  
  皮肤勘黑,身高不高,体格壮硕,浑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就是个孔武有
力的汉子。个性反是老实温吞,脸上总挂着憨憨笑容,好人模样。硬要说缺点
的话,就是秃头,及做爱方面,极度被动,总是由我主导。
  
  另外⋯⋯他性取向是同性恋,零号。在搬家公司内,有位偷偷交往多年的
男友。
  
  这隐私,我早知悉,故意不说破。因此,我们的婚姻多年前就名存实亡,
貌似神离,各自过着熟悉又陌生的日子。
  
  「爸,你回来啦。」女儿开心地叫喊。
  
  丈夫憨笑,回应半夏地招呼,就拉起他的椅子,大辣辣地坐下。途中,还
不忘拍拍苍川先生的肩膀,逗趣地说:「小伙子,长得很帅,看起来是个好男
人。我女儿,就拜託你啦。」
  
  闻言,半夏娇嗔地说:「爸!」
  
  对于老公的自然举动,我羡慕又无奈。他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我却
仅能乾巴巴地望着,远观无法亵玩焉。
  
  小打小闹后,大伙们愉快地享用一顿丰富晚餐。
  
  我的厨艺,自然是让他们讚不绝口。亦察觉到苍川先生特别喜爱我娘家的
传统菜色,手中的餐具从头到脚都没停下过。至于霓虹人爱吃的腌渍配菜,几
乎是一口都没有动过,通通都进入我老公跟女儿的胃里。
  
  时间飞逝,夜晚就寝。
  
  由于长年培养出来的生活作息,我跟老公是属于早睡类型。跟女儿与苍川
先生说声抱歉,我们两人就回到二楼的房间,铺上两床棉被,关灯进入梦乡。
  
  平行躺着,同床异梦。
  
  约莫凌晨两点,我莫名醒来。离开被窝时,我丈夫呼呼大睡,似乎正好梦。
  
  按我优良的睡眠品质,鲜少大半夜会清醒,大概是今天过于兴奋缘故。刚
好有点尿意,就走到楼下的厕所,却发现女儿的房门竟没有关上。
  
  严正澄清,这行为是身为母亲的关心!
  
  偷偷地往她的房间瞄一眼,里面正上映着我既惊讶又不意外的画面⋯⋯I
  
  为何会这样说呢?
  
  他们小俩口正进行着人与人之间的连结,但并非肉体碰撞,然是透过那一
丛丛的原色染油麻绳。
  
  半夏侧跪坐在屋内的落地窗前,浑身被绳索綑绑得相当牢固且美丽,时不
时地颤抖与蠕动。凝神一看,赫然发觉女儿并非裸体,是穿上仿真的肉色紧身
衣,比她原本肤色还白皙。
  
  脸上,带着狐狸面具,虽看不见底下表情,但我知道是羞涩万分。
  
  旁边的宗桦先生,换下他的西服,穿上我较习惯的霓虹浴衣,与他平日的
活动时模样,不自觉地重叠。现在,他调整着女儿身上的麻绳,专注且小心翼
翼地检查着绳结,犹如雕塑一件绝世的艺术品,任何细节都不马虎。
  
  嗡嗡嗡嗡⋯⋯
  
  马达运转的低频声音迴荡,我立即就联想到某种不知名的情趣玩具,正在
小女的身体内震动。不过,这番刺激,为何半夏却一点呻吟也没有呢?
  
  我情不自禁,把头伸出更多向内探望;殊不知,宗桦先生忽然警觉转头,
彼此两眼对视。
  
  「⋯⋯」我呆若木鸡。
  
  苍川亦是错愕,然后又是莞尔地腼腆笑起。左手招呼,邀请我进来;右手
竖起食指,点在他厚实嘴唇上,要我噤声,别大声喧哗。
  
  本能地点点头,我偷偷摸摸地踏入房间。步伐很轻很柔,深怕吓到自己爱
女。这番私密的闺房情事,被母亲看到肯定是尴尬无比。
  
  宗桦先生大方地让出位置,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走近才发现半夏是全身
被包裹在一套极有质感的紧身衣内,从头到脚,没有任何部位露出。且紧身衣
修饰着体态,使小女身材玲珑有緻,跟她原本样子截然不同。
  
  狐狸的面具后,有着类似耳罩、口塞的装置,将她的感官给完全封闭。不
用说,股间有突起痕迹,还有震动韵律,将我的猜想验证。
  
  「没事,她看不到、听不见、闻不到,更不用会开口讲话。」苍川先生淡
然地解释。
  
  「我⋯⋯」我慌张到不知该说点啥才好。
  
  「小小寒舍,蓬荜生辉。」宗桦先生打破尴尬,用华夏语说道。
  
  映衬我稍早的提示,这句话是他出道表演的宣传语,我牢记在心。至于会
用华夏语来讲,是想间接告诉他这些年在华夏的活动演出,我都有关注。
  
  不约而同地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您⋯在调教小女?」我探问。
  
  「是的。」宗桦先生点头,「这是半夏最爱的调教方式。将她打扮成精緻
的洋娃娃,任我宰割。」
  
  语毕,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当着我的面调动萤幕上执行的软体,立即就让
女儿的反应更为激烈。
  
  嗡嗡嗡嗡翁⋯⋯
  
  被綑绑的她剧烈抖震,呼吸也跟着急促。紧身衣里的口塞,似乎也快要压
抑不住她的呻吟,浅浅地流淌:
  
  「嗯⋯呼唔⋯嗯嗯嗯⋯呼⋯嗯唔唔唔⋯⋯」
  
  我亢奋不已。
  
  「北条女士,妳也想玩看看吗?」苍川先生理所当然地邀约。
  
  「我?!」嘴里是询问的口气,但双手是控制不住,恭敬地接过宗桦先生
的手机,发颤地操作里面的软体,直接把档速加到最大。
  
  「呜!唔唔呜呜呜呜呜──」
  
  下一秒,女儿就发出强烈的悸动。不停地蠕动跟颤抖,侧跪坐姿态也开始
散乱,好像快要被我搞到高潮?!
  
  苍川先生腼腆地笑,揶瑜说:「北条女士,妳可真淘气。自己的女儿,竟
然直接就把频率开到最大,呵呵。」
  
  我紧张到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去调整手机内的软体。却怎样也弄
不好,令女儿无助地挣扎,憋不住地啼出:
  
  「咿呜呜呜!」
  
  她一阵痉挛抽搐,瘫倒在地。
  
  我难以置信地问:「上⋯上去了?」
  
  「对,半夏高潮了。」宗桦先生附议认同。
  
  「我⋯我不是故意的。」赶紧把手机还给苍川先生。
  
  「我知道。」他接下手机,语风一转又说:「不过,她没有允许擅自高潮,
等等要接受惩罚。」
  
  闻言,不由得心慌。
  
  「等等⋯这,这是我的错⋯⋯」我着急地想解释。
  
  「对,我清楚。」宗桦先生没有反驳,平静地说:「可是,她没有憋住,
明白吗?」
  
  顿时,苍川先生散发出他的气场,令我无法抗辩。
  
  「我⋯我愿意替小女接受您的惩罚。」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喊出这句话。
  
  宗桦先生挑眉,略感意外地说:「当真?」
  
  「我⋯是认真的!」我激动地说出口。
  
  苍川先生露出浅笑,操控手机,再次把亵玩爱女的玩具频率,调到最大。
霎时间,穿着紧身衣被綑绑到无力动弹的女儿,被新一轮的刺激惹得浑身强烈
颤抖,躺在地板上喘出混浊的鸣啼: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随即,宗桦先生很随意地盘坐,将他浴衣下襬给拉开。
  
  「嘶⋯⋯」我深深地吸口气。
  
  衣裳底下的阴茎,没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暗红色龟头,上头有黏稠湿意,
看来肿胀充血许久,传递他此时的情绪。
  
  不需说明,我就明白代女承受的惩罚。就是当她面前,去吞吐即将成为她
丈夫的雄伟阳物。
  
  剎那间,慾望满溢⋯⋯
  
  下意识地靠过去,距离仅存些许。男人的性器,只需要向前一挺,便能碰
触到我的鼻尖,燃起一波背德情慾。
  
  雄性的费洛蒙气味,被我的鼻腔神经给嗅吸。双眸不由自主地迷濛,波光
如水,溅起阵阵涟漪。小嘴微微地张开,露出整齐银牙,準备将肉棒含进嘴里。
  
  「来。」他引导。
  
  边讲,边把阴茎朝我的脸蛋逼近。使彼此间的缝隙,几乎看不清。我癡迷
地点点头,下意识地舔舐唇瓣,露出饥渴贪婪的浪淫,等待他喊出「允许」。
  
  「动作。」
  
  居高临下口吻,将儒雅的外貌给褪下,解放他的本性。
  
  啾!
  
  我没有犹豫地亲吻上去,生平第一次吞吐男性性器。哪怕是我老公,都没
过这福利。
  
  口中蕴含的唾液,没有保留地覆盖他的龟头。偌大的肉棍撑开我的小嘴,
唾液不受控地从旁垂流而下,害臊又羞怯。
  
  「自慰。」第二个指令发号。
  
  能感觉到,他这句话讲出口,我似乎获得前所未见的谜样快感,凌驾理智
之上,促使娇躯疯狂。
  
  「唔嗯。」按耐不住的闷哼。
  
  浑身剧烈的抖动,莫名的兴奋从体内伸出爆发。我满脸通红,肌肉紧绷,
好像面临高潮的边缘,差一点点就能达到。
  
  天啊⋯⋯
  
  我的右手失去控制,隐没在睡衣裙襬内,撩开底裤抚慰,一点一点地挑逗
起自己的性慾,臣服在苍川先生的命令中。
  
  咕啾咕啾⋯⋯
  
  湿润黏滑的搅动声响,浅浅地酝酿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吹吐在我
的阴道口。难以忍耐的呻吟,慢慢地拔高喘息:
  
  「嗯喔⋯⋯哈呼,哦⋯⋯嗯啊,啊啊⋯⋯喔呀⋯⋯」
  
  不再是孩子母亲,更非成熟人妻,而是一个享受慾望的牝兽,诠释我的潜
在奴性。
  
  我含吐对方性器,跪趴并翘起浑圆屁股,玉手同时挑逗自己的私密,映衬
着倒在地上不停蠕动的女儿,是加倍羞耻跟刺激。
  
  「唔⋯⋯唔呜!嗯⋯呼唔⋯⋯」半夏卑微娇喘。
  
  「咕啊!嗯嗯⋯咕噜⋯⋯快⋯快到了⋯」我亦陷入癡迷肉慾,吞吐着阴茎
喃喃:「我⋯噜呀,喔呼⋯⋯会忍不,忍不住⋯⋯」
  
  霎时间,我就在这对準夫妻的面前,喘吟、抽搐、痉挛,达到慾望欢愉,
展露无遗。
  
  一道道的水液向后喷射,不知淫水或尿液,热呼呼地浇淋在地板上⋯⋯
?
  第二章
  
  
  结束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顾不得现场一片狼藉,拉起睡衣就是飞也
似地逃离女儿的房间。
  
  返回主卧,却怎样也睡不着。性慾已被方才行为给彻底燃起,难熬苦闷。
湿漉漉的小裤,更意味着刚刚经历是货真价实。
  
  老公,酣睡未醒。
  
   「哼。」我不由得嗔怒。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与冲动,我逕行走到橱柜,从下层抽屉翻出
之前物流送错的情趣道具,是组未使用过的穿戴式双头龙。我直接脱下泥泞内
裤,穿上。
  
  「嗯呼⋯⋯」洞口被内侧假物给侵入,我冷不防地呻吟。
  
  硅胶质感,虽比不上真实肉棒,但聊胜于无,稍稍弥补。然后,我就是走
到丈夫身旁跪坐,悄悄地掀开他棉被。
  
  里面,呈现他精实身躯,穿着棉质内裤。布料下阴茎,被描绘具体。
  
  过去,曾一度惊豔他的本钱。殊不知是银样蜡枪头,毫无持久可言。对于
正常性交兴致缺缺,女儿亦是好不容易、硬是强行榨乾他才勉强怀上。
  
  二话不说,脱掉先生的内裤。
  
  「嗯?!」
  
  或许是动静过大,我一拉掉底裤他就马上醒过来,瞪着迷濛双眼不解地看
向我。
  
  不过,现在的我没空解释,满腔慾望饥渴难耐,几乎崩溃。趁他反应不及,
就把内裤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将他两腿掰开,把假阳具前端,对準他的屁眼,
一股脑儿地奸插侵犯。
  
  必须说,我的运气不错,假物是一口作气地硬插到底,没有给老公任何反
抗的机会。
  
  「呃哦!」他吃痛地喊出闷声。
  
  脸上表情是讶异跟恐惧,根本搞不懂到底发生什么状况。想要挣扎,又发
现面前的人是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似乎没意料到,今天的我具有如此
高昂的侵略性。
  
  「不准动,也别叫。」我厉声喝斥。
  
  插入他人的感觉很微妙,也让我体内的玩具又深入数分。碍于没有润滑的
关係,我觉得抽插行为有些阻碍。索性就放掉不管,并模仿起男人律动,干起
我老公。
  
  「哦⋯嘶⋯⋯呼哦⋯⋯」
  
  他身为零号的本质,没几下就不经意展露。
  
  对于我侵犯行为,正常男性或多或少都应该要抵抗跟挣扎才对。不过我老
公除了开始因疼痛而面露难色外,没多久就习惯我的抽插,还享受起来。就算
他努力想要摆出彆扭的神情,依然是杯水车薪。
  
  丈夫反应,惹得我更为恼怒。
  
  下半身胡乱地摆动,两只手则是捏起他的奶头。殊不知,胸口两点亦是她
的敏感带,一经刺激就马上硬起,且瞇起眼舒服地喘息,半软不硬的阳具更是
悄悄地肿胀。
  
  「哼!」我用力地挺进。
  
  「呃哈⋯⋯」他表情舒坦,哪怕咬着内裤。
  
  阴茎是渐渐地勃起狰狞,龟头也跟着瀰漫出腥臊的液体,还收缩自己的腰
腹肌肉,来引导我的该怎么去抽插。
  
  顿时,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
  
  老公把自己的两腿掰开到最大,雄起的肉棍昂头翘首,我的假物在他屁眼
里捣弄,不久就让他的龟头湿润黏腻。接着,他就伸出手来套弄自己阳具,当
着我的面前打手枪。
  
  「呼哧⋯呃哦⋯⋯」他粗厚的喘气加剧。
  
  被自己的老婆操着菊蕾,竟然还有心思去自慰,使我满腔慾望未减缓和,
反而是越来越炙热,烧得我七晕八素。
  
  过一会儿,他就直接高潮,从马眼处喷出大量白浊的腥臭精液。丈夫的神
情很複杂,带有莫名纠结。
  
  「哼!」我看了怒气直升。
  
  霎时间,心情也跟着哑火。拔出穿戴式的玩具,我躲回自己床铺,把棉被
狠狠地盖住头部,结束这回合。
  
  
  翌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但清醒时外头的天色已亮,看来是太阳
出来了。
  
  隔壁老公的位置,床铺跟棉被是已收进橱柜,凌晨的荒唐并没有留下任何
的痕迹。就连空气中,是清新的气味,毫无汙浊的腥臭残存。
  
  照惯例,丈夫约莫六点就会出门工作。
  
  因此,我很习惯早上起床不见他的身影。不过⋯⋯今天却有点患得患失的
异样情绪。
  
  无论是因为昨天跟半夏未婚夫的变相出轨,亦或是后来我对老公的逆推洩
慾,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心里不太好受。
  
  洗漱完毕,我瞥见半夏的房门是紧闭,心想这小俩口应该还没起床。既然
是闲来无事,我就拿起一些器具,来到庭院。
  
  再此,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北条美菊,二十五年前来到霓虹求学,毕业后认识我丈夫北条臣司,
进而与他结为连理,不知不觉在这生活至今。育有一女,是北条半夏。
  
  职业是家庭主妇,兴趣是厨艺。不仅精通华夏料理,就连霓虹饮食,我也
算是擅长。嗜好是BDSM,喜爱绳缚、刑罚与控制,在地方圈子小有名气,所
以我才会熟知关于苍川流的一切,尤其是这代的领军人物──苍川宗桦,他的
资讯如数家珍。
  
  这几年,我尝试过各种管道想跟他们有所交流,苦无建树。没想过,女儿
居然会跟他搭上线,还更进一步迈向婚姻,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北条女士,早安。」
  
  正当我在準备早膳的料理时,宗桦先生出现。他仍是浴衣着身,腰间系上
灰色的带子。里面春光,若隐若现。
  
  「苍⋯苍川先生,您⋯您早。」我害羞地说着敬语。
  
  并非刻意,然是情不自禁,面对他就仅能说出敬重的卑微词彙。
  
  他好奇地问:「妳在做什么呢?」
  
  「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器具,连忙解释地说:「⋯磨豆浆⋯⋯」
  
  住家的庭院,有安置一个小型石磨与配件。本来是老公客户不要的家具,
被我一时兴起地讨过来。闲暇无事时,就用石磨来研磨豆浆、米粉或麦粉,用
于烹饪家乡料理。
  
  「原来如此。」他饶有兴趣地点头。
  
  「可不是嘛。」我接着讲述,自信地说:「传统器具研磨出来的食材,依
然比电动道具的成品还要美味。」
  
  「怪不得昨天北条女士的料理,让我惊艳。」他称讚道。
  
  一句话⋯⋯我的慾望,又要满出来⋯⋯
  
  苍川先生明亮清澈的眼神凝视与口头讚赏,让我每个毛细孔都像是服用人
参果般舒畅。脑袋不自觉地回忆起清晨我们的口舌侍奉,下体跟着收缩。
  
  「小,小女呢?」我下意识地扯开话题,遮掩内心羞怯。
  
  「半夏啊⋯」青年腼腆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她放假没睡到中午,通
常是不会醒来。」
  
  瞬间,就起昨天女儿的诱人模样,肯定是被玩到不要不要。
  
  情慾一阵潮涌,湿润感觉瀰漫股间。对于自己的淫蕩肉体感到无奈,才早
晨就被蜜汁弄湿两条小裤,不得不换地漉透⋯⋯
  
  没持续话题,反是拿起侧旁毛巾,装模作样地擦拭额头上汗珠,却发现到
苍川先生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无瑕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心头难以遏止的悸动。
  
  「怎⋯怎了?」我忍不住地问。
  
  他摇摇头,回说:「没,就是觉得石磨很有趣。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实
体。」
  
  「您,要操作看看吗?」我询问,并让出研磨手把。
  
  「不⋯」他表示婉拒,直说:「⋯我是生手,怕糟蹋粮食,还是看北条女
士使用就可以。」
  
  宗桦先生嘴里是这样讲,但眼眸充斥着说不出的诡谲,惹得我有些心惊胆
跳起来。
  
  「那⋯您在旁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总觉得苍川先生意有所图,但我搞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闻言,宗桦先生就起身,漫步地走回半夏闺房,让我顿时不知所措。几分
钟后,他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手中多了几綑原色的麻绳,似乎是昨晚綑绑女儿
的绳索。
  
  甫见到麻绳,我就觉得身子一软,呈现迷醉态样。呼吸随之急促,体温上
升。
  
  「您,您这是?」
  
  宗桦先生把浴衣的两侧袖子用短绳给捆起,跟他活动的样子如出一辙。走
到我身后,很自然地挽起我的左手腕,拉到后腰;接着,我的右腕也被拉到相
同的位置,就感受到麻绳特有的紧緻缠绕,将我的自由给剥夺。
  
  「苍⋯苍川先生,您要⋯⋯」我感到慌张,但娇躯却违背意愿地不挣扎。
  
  「北条女士研磨豆浆的动作很美。」他口吻坦然,「但我觉得用嘴巴咬着
木柄来推磨,应该更美,对吧?」
  
  宗桦先生的温儒声线充满魔力,说出的每个字都很平凡无实,但组合起来
就变成高强效的催情药,使我按耐不住地发骚。
  
  麻绳桎梏双腕,绕过乳房拘束,是最常见的后手缚。但与我之前体验过的
经历是截然不同,苍川先生的行家技术,每个动作都是如此行云流水,磨蹭我
敏感的肌肤,漾出遍遍的欢愉刺激,编织的绳结,个个按压我的慾望点,汇流
成磅礡的长流,沖刷体内神经。
  
  然后,他拍肩我跪下来,贴心地替我换上给驼兽肩背的木质握把,指示说:
「咬上。」
  
  同样温柔口吻,暗藏无从抵抗的威压。
  
  「呜⋯」低声闷哼,我莫可奈何地咬上木把,呢喃地说:「⋯是的。」
  
  膝盖跪在庭院的石子地,嘴里咬含着石磨的木把。顿时,我有种像是畜生
的感觉。明明我是人,怎么会做出这番下贱的举动呢?
  
  由于双手反绑,更加深我挪动难度,想要控制石磨,肯定耗费不少气力。
  
  「嘶呼⋯⋯」紧咬木把,缓缓地把石磨推动。
?
  第三章
  
  
  没想过自己会有成为牲畜的一刻。
  
  比起过往的犬调,被当成畜生格外具有羞辱。我咬着木把艰难地移动,劳
动地汗水涌现,膝盖时不时地传来酸肿的疼痛感,但更多是源源不绝的爱液,
正在腔道口蔓延。
  
  越是收缩,越感到黏腻,哪怕没触摸或是看到,都能察觉到自己私处已是
氾滥成灾。不用说,我灼烫的身子,就连耳根子都胀红,这可是我发情到极致
才会有的现象。
  
  竟然在短短数分钟内,就被苍川先生撩动这番地步。不禁佩服跟崇拜,这
就是顶级调教师的真正实力吗?
  
  「北条女士,动作慢了。」他故意喊着我的名字提醒。
  
  手中拿起我刚擦拭汗水的毛巾,宗桦先生陶醉地品嗅,惹得我害臊不堪,
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行为,不应该让我的臭汗亵渎他的鼻腔。
  
  可是,麻绳禁锢我的自由,仅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持续。
  
  接着,把毛巾浸泡在旁边的水桶内,咻的一声抽了出来。本该是沉重的浸
湿毛巾,在苍川先生的手中举重若轻。
  
  他不假思索,毫不怜香惜玉抽向我的臀部。
  
  飒!
  
  「呜!」我咬着木把吃痛地喊道。
  
  他冷冷地说:「动作快。」
  
  「唔⋯是。」我眼眶含泪。
  
  宗桦先生把毛巾高举过头部,眼眸放光,狠狠地鞭打我起来。
  
  啪!啪!啪!啪!
  
  左一下右一下的鞭笞,浸水的毛巾又重又痛,不仅带来强烈的疼痛,更加
深我推动石磨的难度,不禁哀声连连:
  
  「呜!呀呜!」
  
  从来不知道,被毛巾抽打居然可以如此痛彻心扉,连骨头都传出痠麻。
  
  然而,我不争气的身体,却可以从剧烈疼痛中分离出难以言喻的快活,次
激起我的大脑,漾出陶醉迷情。苍川先生的劲道将我的灵魂给抽离肉体,接着
挥舞着毛巾雕塑。
  
  打在臀部,肌肉紧绷,忍不住翘挺;抽在腰肢,不由得吸气,收紧小腹;
鞭在奶肉,痛到乳头都充血。
  
  起先,会本能地想要闪避跟躲藏。可是,身体却传来抵抗意志的反争,不
愿停止来自宗桦先生赋予的苦难,令我煎熬纠结。
  
  「噢!呜哈⋯啊!喔嗯⋯⋯」汗水与泪珠打溼我脸蛋,并未让他有任何怜
香惜玉的悲悯。
  
  想想也是,苍川流的调教核心本来就是责罚。就算宗桦先生加入羞耻的元
素进入,仍是万变不离其宗。
  
  「呜!嗯呀!」
  
  不知不觉,我咬着木把绕了石磨好几圈,苍川先生的毛巾也浸泡数次,确
保每次的鞭笞都维持相同的水準。
  
  胴体传来的回馈,依旧是疼痛难熬。湿漉漉的容颜,紧皱眉头,就连眼睫
毛都沾染上露珠的黏腻,嘴里悲鸣亦从哀嚎,夹杂起淡淡的娇柔,好似春天乍
开的花朵。
  
  「呜唔⋯嗯!嘤哈哈⋯⋯」
  
  苍川先生的鞭笞监督下,体会到截然不同的新奇。
  
  毛巾并没有任何撕裂外在隔阂,但如电流的痛处蔓延,衣服底下的肌肤,
每根神经都变得敏感无比。随即,慾火是愈燃愈烈,若有似无的动情芬芳,也
飘进我的鼻腔中。
  
  忍不住绞紧双腿,摩擦起股间的私密地带。我的红唇似乎正微微绽开,映
衬着我的卑微挪动而振翅飞翔,散发出更多浓郁的腥臊气味。
  
  「饶⋯饶了我⋯⋯」吐出木把,我喘气央求。
  
  旁边的木桶,不知不觉装填八分满的豆浆,闪耀着乳白的新鲜光泽。
  
  宗桦先生垂下毛巾,搓起鬍渣,腼腆五官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光他这表情,
就让我如癡如醉,不枉费方才的努力。
  
  「好了。」他淡淡说道︰「辛苦妳了。」
  
  语毕,又用力在我的腰臀上补抽一鞭。
  
  「呀!」
  
  「下次,我说停才准停,记得没?」他蹲下身子,从后面抚慰起我饱受责
罚的娇体。
  
  苍川先生的手掌有些凉意,比不上我此刻的体温。然而,这淡淡的冷寒,
稍稍地平缓我委屈的心情。不就是磨豆浆,怎么会变成调教呢?
  
  下一秒,脑袋就出现另外的声音说:
  
  妳根本就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言行。
  
  是的⋯⋯我不只无法抗拒,还无比渴望他的蹂躏糟蹋。
  
  「记,记得了。」憧憬地望向他。
  
  浮肿的条状鞭痕传递着他无声的严厉,我凄婉而无助地跪坐在他身边,任
凭他的抚摸跟挑逗,让原先与痛感平衡的愉悦,转变成我现在的主情绪。
  
  没多久,我便娇喘吁吁地呻吟:
  
  「嗯⋯喔呼⋯唔哈⋯⋯」
  
  他扯弄我后背的绳索,将我不受控制的拉起,紧绷的麻绳勒束我的乳峰与
双手,受虐的快感又是剧烈地震颤,令慾望从谷底被抛上巅峰,痉挛与抽搐的
律动滋味瀰漫,瞬间有种宛若失禁的错觉。
  
  「不⋯别⋯⋯」
  
  一句话才併出几个字,我就察觉自己小穴激射出湿黏的液体,羞怯到不知
该说什么才好。赶紧低下头,掩耳盗铃去遮蔽自己不堪困窘的脸蛋,不住地大
口喘气。
  
  「半蹲。」他下令。
  
  「是,是的。」我执行。
  
  然后,方研磨完毕、装满豆浆的木桶,就被宗桦先生推到我的股间。那乳
白的清香豆汁,虽无法反射出下体的耻样,但我可以很清楚地知悉。
  
  苍川先生的手掌抚摸起我的私处,指尖前后地游走,挑撩肿胀的阴蒂,玩
弄敏感且外翻的阴唇,接着是粗鲁地闯进我的阴道口,二话不说就上两根手指。
  
  「呃嗯!」
  
  肉洞被生硬撑开,彷彿闭锁多年的慾望就找到发洩契机,我像个贪婪的堕
落牝兽万分欣喜,摇摆屁股、蠕动娇躯,等待宗桦先生的手指慢慢深入,带来
极大的畅意。
  
  啵啾!
  
  两根手指地进驻,毫无阻力。曾生育过孩子的腔道,用溼滑丰沛的淫汁与
润滑液,忠实包裹着对方。
  
  「喔呼⋯⋯」我甜腻娇啼。
  
  空旷许久的肉穴,有种被填满的欢喜。虽是手指非男人阴茎,但比起清晨
的自慰跟逆推,又是别样情绪。
  
  「喔呜⋯⋯嗯哈⋯⋯啊唔⋯⋯喔喔喔───」
  
  随即,苍川先生将五指併拢成勺子,措手不及地钻进我濡湿的洞穴里。
  
  瞬间,腔壁柔软的肉壁不住地收缩,挤压蠕动地把他的手紧紧地包拢。比
起龟头插入的快感,脑内传递更明确的讯息──
  
  兴奋又刺激。
  
  「唔啊⋯啊啊啊⋯⋯喔啊!」
  
  情绪激昂高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苍川先生把整只手给插进去。浑身上
下氾滥着淫虐的情意,引领着收缩开合的腔穴,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掌给吞噬进
去,刮弄起阴道的软嫩肉膜,蕩漾出无法形容的刺激。
  
  不由得仰着头,眼球上飘,几乎白眼,模糊神智,冒泡嘴角,我本能唱着
欢畅无比的呻吟:
  
  「呼喔⋯⋯嗯!啊⋯呼呼⋯⋯啊啊⋯⋯」
  
  抽蓄喘气,却更能表达出祈求欢乐的媚意。半蹲姿势,把腿张得更开,似
乎这样就能把他的手给桎梏,填满我的希冀。不正常的残酷凌辱,反而令我无
止尽地想要奉献身体、供给心灵的沉沦,不需要考虑其他,纯粹地获取快感,
凌驾所有的感官之上。
  
  五指微张,肉壁被强迫撑起,微微扭转,感受着指节摩擦腔道的奇异,併
出几乎晕眩的闷声吟啼:
  
  「嗯唔!」
  
  能感觉到指尖在腔道内转引向上的子宫颈,本能地吸吮不停,带动强烈又
舒畅的快感沸腾而起,使我愈来愈陶醉的癡迷,嘴巴也张大成O形,发出乾呕
但悠长愉快的哀鸣:
  
  「喔喔喔⋯⋯」
  
  手臂缓缓施力,在指尖的勾弄下,慢慢抽离下体,释放出兴奋的情绪跟暴
虐的淫慾,且还碰触到我的G点,又推送进去,狠狠地玩弄阴道内所有敏感,
没有难受苦闷,反是刺激甜腻爱液,快速分泌。
  
  「啊⋯要死了⋯」顶过刚开始的难耐后,我癡魅地乱吼乱吟,「⋯好爽,
像⋯要爆炸⋯⋯快被玩坏的⋯⋯啊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来自手掌抽插的滋味,远超过肉棒的粗壮有力。随着宗桦先生逐渐加快地
节奏,横冲直撞地给予我激爽的快乐。在暴虐煎熬下,获得极大满足。
  
  「咿呀⋯⋯啊呜!啊⋯⋯呀啊啊⋯⋯」
  
  两腿半蹲的耻辱姿态,想挣扎又无从反抗,因为我一鬆懈,就会感受到苍
川先生的指尖顶触到我的子宫颈,甚至快窜钻进去。且就算夹紧大腿肌肉,仍
无法减缓手臂的强劲冲击。
  
  乳房跳动,小腹抖颤,体会着拳交下获得的绝顶滋味,在痛苦中被玩坏的
发洩,简直是最美的欢愉。
  
  我的呻吟转为亢奋尖锐,在快要崩溃的残存理智中,欢乐叫喊:
  
  「啊啊啊啊⋯⋯」
  
  腔穴炙热,肉壁肿胀,鲜嫩的潮红阴蒂,高高地宣示它的渴望。强烈震动
的肉体,像是要使出全身的气力,把极致的性慾给发洩而出。
  
  啵滋!
  
  手掌最后的拔出、插入,顺着阴道的轨迹,前挺到最深的祕境。紧贴的柔
软肉壁,黏滑湿腻,滚烫的体温,是种疯狂刺激。还有被指尖碰触的别緻嫩肉,
蠕动骤密,彷彿子宫颈正要开口,迎合对方的暴虐蹂躏。
  
  「唔──!」
  
  娇躯陡然一震,随之剧烈的抖颤。露出几乎失魂的眼眸,水雾泊气;鼻翼
抖震,彷彿没办法呼吸;张开的小嘴,像是要炽情的呻吟,却没有能力吐出字
句,半开的双唇,无法紧闭。
  
  不过,火热的淫水与尿液,就像是山洪般的急流,冲击我大脑,在快乐的
顶峰同时,失禁般的崩溃沖袭,瀰漫出甘甜柔腻的芬芳混杂骚气的体液,诠释
着高朝美妙的余韵⋯⋯
  
?
  第四章
  
  
  晨间九点,我完成早膳。
  
  身心疲惫,更多是慾望满足的舒畅,彷若从头到腿都吃撑的饱实。餐桌对
面,苍川先生端着杯子,正细细品尝我刚研磨的新鲜豆浆,配着手工调配粉浆
蛋饼,相当惬意。
  
  我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对方。乃因他杯中豆浆,混入我的体液⋯⋯
  
  彼此无声,专注在盘中的餐点。
  
  倏地,半夏的房门打开。女儿一头乱髮,穿着轻薄的睡衣,两眼惺忪地走
出来。
  
  「妈,早安。」她抖动鼻尖,吸嗅空气中的食物味道,「啊,好香喔。」
  
  下一秒,见到宗桦先生,她便冷不防地抖缩娇躯,用种很刻意地扭捏口吻:
「主⋯宗桦,早⋯早安。」
  
  她第一个字喊的很轻,但我依旧清楚女儿对苍川先生的称呼。
  
  忽然,我瀰漫出羡慕又嫉妒的情绪⋯⋯
  
  「半夏,早安。」他把杯中豆浆喝完,腼腆地笑说:「妳母亲一早研磨的
新鲜豆浆,非常好喝。」
  
  浓浓地羞耻将我垄罩,无形撩动起我的受虐心弦。
  
  「当然,我也喜欢妈妈的现磨豆浆。」女儿跟着笑起来,放纵地到厨房拿
起她专属的马克杯,直接就倒满,豪迈地一口饮尽,「哈⋯真好喝。」
  
  女儿流露满足的神情,称讚地又说:「妈,好久没喝到妳磨的豆浆,一样
好喝。不,今天的味道更浓郁,豆香与砂糖的比例完美,超级美味!」
  
  闻言,我的脸蛋红润到不行,当场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体液味道,才会多增加点砂糖的份量,碰巧满足半夏
喜甜的嗜好,绝对不是我往常调配的比例。
  
  「半夏,妳不再回去睡一下吗?」宗桦先生打破这尴尬场景。
  
  「就是太香,我才醒来。」女儿吐起小舌,装起可爱地探问说:「嗯⋯我
还能再睡吗?」
  
  「可以。」苍川先生点头。
  
  随后,女儿到盥洗室解放尿意,回去她的房间。餐桌上,又仅剩我跟苍川
先生两人。
  
  随意找起话题,想稍稍增加我们的互动:「苍川先生,我听小女说,您的
工作是从是外贸业务。」
  
  「的确,就是个打工仔。」说完,他忽然微笑摇头,略表歉意地说:「不
好意思,是我唐突。我的工作诚如北条女士所知道,就是在全世界各地进行调
教商演。」
  
  反正已捅破这层关係,刻意的虚伪非必要。
  
  苍川先生很坦白,颇有默契地开始替我解析疑惑:「会认识半夏,单纯就
是需要一个擅长外语的行政助理。正巧在人力公司上看到她的履历,就联繫
上。」
  
  对于小女的能力,我向来是引以为傲。虽然她外型并非靓丽,就是很平凡
的女生,但她的专业素养,有各种奖状与执照来证明。
  
  我可没忘记,她找到这第一份工作时的喜悦。也完全没料到,他的僱主与
未来丈夫,居然会是苍川宗桦!
  
  「那⋯小女怎能入您的法眼呢?」这是我第二个非常好奇的地方。
  
  半夏的姿色,真的仅能说是中下水準。我相信宗桦先生周遭的对象,肯定
比女儿还要出众,怎会选上她成为人生的伴侣?
  
  「北条女士,妳这样贬低半夏,我会不开心的。」
  
  瞬间,他温柔的口气低沉几分。
  
  「不⋯抱歉⋯⋯我,我不是这意思⋯⋯」苍川先生的微怒眼神,令我有种
想要下跪道歉地冲动跟忏悔。
  
  他轻挥手,打断我的道歉,继续说:「或许,半夏在外貌上绝非顶尖,这
点我承认。可是,她是个很棒的原石,值得培养。」
  
  「她有种与众不同的天生气质。」宗桦先生又砌满一杯豆浆,小口地啜饮,
解释道:「很多女性,其实天生都有受虐因子,很多时候是没被人开发,这点
我相信北条女士应该很清楚。」
  
  我点点头。
  
  「但很多女性被开发后,常常会越玩越深入,越玩越重口⋯」他以沧桑的
口吻叙述,「⋯玩到最后,就沦为被改造的人型玩具,很难回头。就算重回社
会,也无法轻易地正常生活。」
  
  这番话深感认同,很能理解宗话先生想表达的意思。因为,我就是这种类
型,愈玩愈重口,很难从正常的性爱获得满足。
  
  「半夏,她是偏向观赏型的M奴。」苍川先生欣慰地笑,「无论哪种的调
教项目,都可以让我或旁观者感觉到身心欢愉,甚至激发想调教她或是跟她一
样被调教的心绪。这特质,可说是万中选一。」
  
  所以⋯清晨的我才会如此没有自制力吗?!
  
  宗桦先生对小女的讚许,我是又开心又惆怅。开心女儿的优秀,但惆怅自
己并没有她的特质。
  
  「这,就是我选择她的原因。」他放下杯子,摸摸鬍渣,「外表不行,有
其他方式可弥补。不过,她与众不同的特质,这点无人能及。」
  
  「谢谢您的厚爱。」我对苍川先生鞠躬道谢。
  
  他腼腆地淡笑,接受我的诚意。
  
  随后,我对女儿的后半岁月可以放下心中大石。念头一转,好奇又问:
「宗桦先生,我还有问题想请教您。」
  
  「嗯?请说。」他挑眉表示有兴趣。
  
  「我⋯想知道,之前有嚐试跟你们想搭上线⋯」我略感心虚,不敢直视对
方,「⋯但,送过去的讯息都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语毕,青年是流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沉思数秒,组织语言回复:「北条女士,妳应该知道圈子里也是很重视
年纪这区块。像是我们苍川流,所挑选的女性大多年轻貌美,且M属性具备。
若是北条女士,就不太符合我们的标準。」
  
  他直言不讳。
  
  「原来⋯如此。」我感到黯然。
  
  「而且,北条女士的体态偏瘦弱,体力方面也没有年轻女孩出色,亦是很
难承受整场调教的演出。」苍川先生委婉地说出我的缺点。
  
  简言之,就是年纪、身材与体力,都不合格。怪不得,对方会看不上。
  
  我仍是有点不死心,强烈暗示地问:「都⋯都没有其他机会吗?」
  
  这句话出口,我看到苍川先生露出犹豫。他深深地吸口气,才讲:「如果
是这样⋯好的,我明白了。」
  
  向我讨了纸笔,在空白扉页上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并郑重地递给我,严
肃说:「这事,请千万对半夏保密。过段日子,我会请人将邀请函寄给妳。」
  
  虽不明白为何要对女儿保密,但苍川先生的承诺使我欣喜若狂,根本就不
在意这点小事。
  
  「真,真是太感谢您!」我激动地说。
  
  心脏狂跳不止,几乎快掉碰出胸口。
  
  
  半个月后,我从邮差的手上接到这份烫金的邀请函。过往,我曾无比羡慕
的小卡片,终于出现在掌心。这种喜悦,真不知道该怎么分享与描述。
  
  当天,我透过手机跟丈夫说声晚上跟友人聚餐,夜膳请自行处理,就梳妆
打扮,搭乘计程车前往这次在市中心的聚会地点。
  
  招待接过我的邀请函,便引领我进入会场,安排在舞台前第三排,算是相
当好的位置。
  
  这次的舞台是走苍川流的传统搭设,十根原木组成的方形木台,看起来气
势磅礡又坚固无比。上头还有数个铁环,更添增调教的韵味。
  
  时间流逝,进入会场的人也越来越多。
  
  忽然,苍川先生的声音出现在我后方,很自然地轻按我的肩膀,问说:
「北条女士,欢迎妳来。」
  
  「啊⋯您好。」我有点被吓一下。
  
  青年是换上传统的男性和服,墨色,如同他惯常的装扮。
  
  「这位置还可以吗?」他关心地问。
  
  我惶恐地回答:「非⋯非常好。」
  
  「好的,那就请妳安心观赏。」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被他的背影所吸引且迷恋的我。
  
  开演前三分钟,灯光变暗,仅剩木台透露点灯光。中心跪坐着一位女性,
带着狐狸的面具,包裹在肉色紧身衣内,外面是套上镶有樱花的浅色和服。
  
  甫见到,我就明了这次出演的女性正是我女儿──半夏。
  
  恍然大故,怪不得苍川先生会要我跟保密。并非怕我不小心说出来尴尬,
而是怕女儿被母亲看到自己被调教而羞窘。
  
  念头闪过,我就感觉有股莫名酸味蔓延,对自己女儿吃醋。
  
  灯光聚焦,苍川先生也跟着出现在舞台上,拿起事先放置在场地、且已整
理过的数捆麻绳,俐落地鬆开、抖动,开始对起半夏进行綑绑。
  
  橙黄灯光,照射台上两人。看着宗桦先生在女儿身上进行缠绕,拉紧,编
织支撑绳结,一点一点地勾勒出瑰丽的美景。
  
  接着,绳索穿过木台的铁环,将小女拉高悬空,整个人已妩媚地姿态被吊
在舞台中间。
  
  由于悬吊,半夏被麻绳綑绑的部位无一不被拉紧勒束,让她的娇躯变得诱
惑可口,场地周围的喇叭,放送着半夏的呻吟,毫无痛苦,反而是舒服与享受
地娇喘,听得我害臊且心动。
  
  忍不住吞嚥自己的唾液,无比羡慕女儿的特质与际遇,被苍川先生开发到
淋漓尽致,就连看着她从小到大成长的母亲,也被她的受虐氛围给牢牢吸引。
  
  这时,台下响起如雷掌声。
  
  我目瞪口呆,看着女儿的演出入神。
  
  苍川先生保持着律动的节奏,不停地调整绳结与姿势,达到他心目中最佳
的黄金比例。半夏的喘吟,亦跟着逐渐放大,炒热现场气氛。
  
  然后,和服青年侧过身,让小女的模样完全显露。她就像是飞翔在空中的
妩媚狐仙,缠绕散发出受虐的仙气。
  
  宗桦先生缓缓地掰开她的双腿,向观众展示出女儿的私密部位。他褪下肉
色紧身衣的隐藏拉鍊,露出半夏被剃光无瑕的滑嫩阴部。粉红色的肉瓣绽放,
宣示着想被採揭的渴望。
  
  然后,和服青年拿起各式各样的器具,全数施作到小女身上。
?
  第五章
  
  
  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癡如醉,而此时的我是已按捺不住双腿间的淫蕩阴部。
不住地来回磨擦,刺激着自己的肉穴,引鸠止渴地舒缓情慾。
  
  湿润感觉扩散,底裤的布料传来黏腻不适,但心情是亢奋到极点,甚至幻
想着自己就在台上,与女儿被调教的身影完全重叠。
  
  灯光渐渐转为昏暗⋯⋯
  
  再次明亮时,木台上的组合换成苍川流的其他门生与伙伴们,表演起传统
的调教项目。展露他们擅长的綑绑技术,有龟甲缚、后手缚、有铁炮缚,以及
我喊不出来的各种捆法,将他们选好的伴侣给五花大绑。
  
  再来,挥舞手上的日式藤鞭,狠狠地鞭笞对方。
  
  「呀!啊!呜呜!」
  
  此起彼落地女人哀嚎声,充斥舞台。她们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反应出矛
盾纠结的乐趣。神色来自痛苦折磨,亦来自快感刺激,惹得台下欣赏节目的我
浑身起鸡皮疙瘩,神经敏感无比。
  
  方才女儿的开场是前菜暖胃,现在就是汤品上桌,让我略有满足,食慾大
为增加。随后,就是正式主菜,由苍川先生重新登台,调教起另外一位女性。
  
  宫泽千椿,她的名字。
  
  与半夏相较,宫泽小姐不仅在外貌与身材都彻底完胜,更是圈子内相当知
名的女M。各种调教玩法都能接受,无论轻或重,甚至是黄金圣水皆不排斥,
算是这世代的M女第一人。
  
  现在,苍川先生採取非常折磨的姿势綑绑她。
  
  搭设几根竹子,她被悬挂上面。两手向后拉展,双腿是跪姿腾空,就好像
玩高空降落伞在空中垂降的飞翔姿态。
  
  然后,另外一位女绳师上场,真理惠小姐。她在苍川流内很有名,是宗桦
先生的嫡系师妹。
  
  真理惠很有默契地接过宗桦先生的后续,操作起千椿小姐身上的麻绳,开
始拉扯进行刺激她的白皙肌肤与敏感地带。
  
  「啊⋯呼嗯⋯嗯呀⋯⋯」女人的声音既痛苦又淫蕩,喊得我酥麻难耐,甚
至有种想要当场用手自慰的强烈冲动。
  
  接着,女绳师对宫泽小姐进行灌肠。
  
  她拿着传统的竹子针筒,挂着邪性的招牌微笑,慢条斯理地把竹筒内的清
水灌注到女人的体内,充分使对方享受被洗涤肠道的美妙。
  
  「呀啊啊⋯好满⋯好爽呀⋯⋯我,我还要⋯再多一点⋯⋯」
  
  身为职业M女,她完全知道怎样的呻吟跟言语,可以去满足并提升施虐者
的情绪。扬声器传来的蚀骨娇喘,几乎让整场沸腾不止。哪怕底下的观众是无
声且屏气凝神,但他们的情绪是无比高涨。
  
  随即,灯光转暗,小巧地火苗闪烁。
  
  蜡烛,在这里绝对不是用来照明。调教中,蜡烛一直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当然,现在是绝对不会缺席。四根蜡烛被点燃,分别握抓至苍川先生的两
手中,火烫的蜡油滴在女M的肌肤上,令她激情地狂吟浪叫,再配合女绳师的
残酷鞭笞,抽到对方皮开肉绽,烛泪飞洒,还在台上直接失禁潮喷。
  
  水花四溅,尻穴狂猛倾发⋯⋯
  
  精彩的调教会在短短的三小时内很準时的结束。留下万分震撼的我,久久
不能平息。
  
  这时,宗桦先生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仍是那套日式和服,略带疲倦,
散发着他雄性体香汗味,浓郁诱人。品嗅这味道的我,情不自禁地发骚起来。
  
  好不容易才缓和的慾火,又被立即点燃。下身湿漉漉的小裤,已没乾燥的
部位。

  「如何?」他柔声地问,「满意吗?」
  
  「真,真是太棒了。」我抖颤地由衷回答,并实话实说:「我⋯我下面都
湿透了。到现在都⋯都还没乾。」
  
  不知道为何要讲出口,但面对苍川先生时,我不敢隐瞒。
  
  「谢谢夸奖。」青年腼腆地笑。
  
  「您知道的⋯我从以前就一直关注您的每场调教演出。」满脸害臊,我娇
怯怯地说:「只不过,实际观摩跟事后透过其他管道获得讯息的感觉是完全截
然不同,那种心灵彻底的震撼感,真的无法言喻⋯⋯」
  
  「好的。」他的笑意未减,不经意地又问:「晚点还有场私人聚会,原本
要参加的一位女士临时有事而无法前来,妳有兴趣吗?」
  
  「我?!」起初有点诧异,下一秒就是狂喜,我连忙回答:「我可以吗?」
  
  「可以的。」他慎重点头。
  
  「我很荣幸,请务必让我参加。」忽然,我想到一件事情,便开口询问:
「那么⋯半夏会参加吗?」
  
  「不会的。」
  
  他交代完相关时间与地点后便离开。
  
  
  简单地用过晚饭后,我改搭地铁来到约定地点,是位于郊区的日式平房,
古色古香,与我家的格式酷似。
  
  虽说我提早抵达,但里面已聚集不少人,有男有女。在苍川流的门生带领
下,进入一楼侧厅的传统房间,有三位女性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场地内,放满
好几綑整理过的麻绳与其他调教器具。
  
  临近九点,着日式和服的宗桦先生现身,简单地向房内的女生,包含我打
起招呼。
  
  「各位,晚上好。」他正襟危坐,沉声宣布:「本日的私人聚会开始。」
  
  感觉到气氛瞬间凝重,就连呼吸也不敢用力。
  
  苍川先生安排下,又有三位门生入内。按照应该是他们事前的协商,已分
配好的调教人选,每位女性的身后都有专属的绳师。
  
  大家分四个方位,各就各位,我自然是由宗桦先生亲自操刀。
  
  「现在,请各位女士,脱光赤裸。」青年显露当代领导人的气场,沉声地
说:「对,一件不留。」
  
  周围的三位女性毫不迟疑地宽衣解带,看起来似乎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私
人的聚会。我虽感迟疑,却也跟着大部队的行动,一件一件把衣物给褪去。
  
  幸好,这场私人聚会的女性年龄,都跟我差不多,就算在她们面前脱光,
也非大不了的事情。让我在意的,就是宗桦先生与其他三位门生。
  
  「北条女士,动作快。」他低声地提点。
  
  语毕,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呼吸不免急促。苍川先生的言语,光几个字就
有令我服从的悸动。
  
  「是,是的。」我加快动作。
  
  不一会儿,我们四位女性就是赤裸模样。不过⋯⋯能看到彼此身躯上留有
岁月的痕迹。
  
  左前女性,体态娇小,但有小腹,肚子上有开刀痕迹,应是剖腹生产过;
中间前方,乳房已下垂,奶头略长,有色素沉澱;右前女性,是臀部臃肿,腰
间挂着两块马鞍肉。
  
  至于我,属于肤质暗沉,且体重过轻,身型消瘦。
  
  随即,我们后方的绳师开始动作。宗桦先生专注地鬆开麻绳,仔细地我身
上缠绕。不比半个月前的温柔体贴,今日的他明显施展苍川流的制式手法,用
责罚的劲道对我綑绑。
  
  每次的拉紧收缩与禁锢,都压缩我的活动空间,徒增窒碍的紧束感。然而
这番綑绑方式,更让我有种身心都逐渐自由的解放情绪。
  
  「呼⋯嗯⋯呼呼⋯⋯」我喘息。
  
  一旁的宗桦先生察觉到我的反应,平静地称讚说:「北条女士,妳的忍受
程度比我想像中还要优秀。」
  
  我现在的绑法是后手直立缚、胸缚与M字开腿的紧缚。对一般人来说,这
体位虽不严厉,但蛮辛苦。而且,苍川先生还故意替我编织一件麻绳丁字裤,
紧紧地卡载在我的湿润私密,令我的情慾更为蓬勃。
  
  他拉扯摩擦我的肉唇,粗糙麻料的滋味简直像堕入地狱深渊般无可自拔。
又痒又痛的快感纠缠,弄得我娇喘连连,蜜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房间内,顿时淫声四起。
  
  我才注意到,其余三位女士跟我的处境差不多。下半身同样都是M字开腿
的綑绑,上身则是有不同的变化。
  
  体态娇小的女士,是双手被拉高绑在脑后;乳房下垂的女士,是被麻绳仅
仅拘束奶峰,把缺点化成优点;至于臀围稍宽的女士,则是被菱缚,掩盖她的
不完美。
  
  苍川流的门生们,用各自的手法跟独到眼光,将我们雕塑成精緻的受虐艺
术品。
  
  「嗯呼⋯哈喔喔⋯⋯」
  
  「啊⋯啊嗯嗯⋯⋯」
  
  「喔唔⋯唔哦哦⋯⋯」
  
  女人们娇喘欢愉的呻吟此起彼落,又是另一种羞耻的情境。
  
  然而,宗桦先生跟其他门徒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呢?他们四人联手,将
我们的大腿与邻近左右的玉腿给结合綑绑,强迫我们把腿张得更开,去见识到
对方的私密部位。
  
  无形角力浮现,耻辱本能让我们想要合併双腿。但是阖上自己的,却会使
隔壁的人张得更广,加深丢脸的怯意,怎样都无法挣脱。
  
  宗桦先生对我更为过分,每当我想夹紧两腿时,他就故意扯动我股间的粗
糙绳索来妨碍,惹得我哀吟吁吁,又无法抗拒他的恶行。
  
  淫水泊泊流湍,肉屄火烫肿胀。
  
  「不⋯不行的⋯嗯啊啊啊⋯⋯」我央求的讨饶,换不到任何怜悯。
  
  突如其来的巅峰莅临,爱液从洞口窜流,彻底浸溼股间的麻绳。然后,没
有获得允许就率先高潮的我,自然就被苍川先生给惩处。
  
  「知道擅自高潮的后果吗?」他冷声地问。
  
  犹如堕入冰窖,我支支吾吾地惧怕说:「对,对不起⋯⋯」
  
  下一秒,黑暗将我给垄罩,视觉被完全剥夺。紧贴的布料封闭我头部,仅
留下嘴巴的开口。
  
  在他人面前失去视野的感觉相当恐慌,可是我挣扎不能,任凭宗桦先生继
续的调教玩弄。他拉扯麻绳折磨阴部,空出来的手捏着我的奶头扭转,比起方
才更为痛苦的刑罚,全数施展到我身上。
  
  由于视线剥夺,听觉自然敏感,能听到其他女人分别被送上高潮,跟我一
样被套上惩处的头套,接着就是失控的浪叫娇吟,迴荡房间内⋯⋯

?
  第六章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重回光明世界时,房内其余他人的声音一个个的
消失,好像仅剩我跟宗桦先生。
  
  身上绑法被更换过,变成驷马攥蹄。脸蛋朝上,两腿张开,依旧是痛苦且
无法动弹的桎梏样貌。
  
  屋顶灯光有些刺眼,白茫茫的视野看不清苍川先生的模样。但隐约的目光
能瞧见他明亮清澈的眼眸,以及手中闪烁黑亮的光泽。
  
  是⋯是什么?
  
  飒──啪!
  
  精神稍稍放纵,措手不及的鞭笞狠狠地抽打。我不由得吃痛叫喊:
  
  「喔呜!」
  
  欲哭无泪,又有点怀恨闺怨,绷紧的胴体一阵麻擦跟痠麻,剧烈的难熬感
连脚掌都捲曲。
  
  唰!唰!唰!唰!
  
  一连串清脆的鞭笞声,我放声地哀痛尖啼。接二连三地响彻,每一下都打
在我脆弱的阴唇、娇嫩的阴蒂,以及吐露蜜汁的洞口。
  
  「嗯啊!」
  
  「呜喔!」
  
  「咿呀!」
  
  「哎哟!」
  
  没有怜悯,他故意地精準打击,听我声嘶力竭的叫喊,疼痛扭曲的肉体,
伴越是凄惨戚戚,就越能满足他的施虐情慾。仅剩我们两人的单独世界,他将
自己的慾望给全数解放。
  
  同时间,我不争气的下体,就算被残酷惩罚也是湿润异常,汁水不受控地
飞洒,宛若花瓣的水渍,热腾新鲜,刚刚出炉,随时都可触发涌泉般连绵不绝
的炙热性慾。
  
  「咿呜呜⋯⋯」
  
  接着,宗桦先生变本加厉,将苍川流的责罚精神给发挥。他伸手直接攻入
我的黏腻私密,扣住几根捲曲的溼滑毛髮。
  
  难不成⋯⋯
  
  来不及会意,阴毛就被硬生生拔起,我疼痛嘶哑:「呀啊!啊啊!痛⋯好
痛⋯⋯」
  
  痛,痛彻心扉。
  
  放声大叫,拔毛的痛苦远远超过鞭笞的残忍。一根根的毛髮被粗鲁扯掉,
惹得我凄惨哀嚎,无助地从咽喉喘出,胴体不停地胡乱挣扎,又在对方无情地
鞭打下,乖乖就範。
  
  飒──啪!
  
  受伤的稚嫩秘境,又重重挨了一下。随即,再次饱受阴毛拉扯尖锐刺痛。
  
  「呜呜啊!停⋯停下⋯⋯痛啊啊⋯⋯」我哭喊求饶。
  
  宗桦先生不为所动,拇指跟中指缠肉芽附近的一撮芳草,在我感受他举动
而颤抖时,用力一拔。
  
  「咿呀啊啊───!」
  
  霎时间,我觉得两眼翻白,几乎失去意志。嘴角失守,唾液无助地从张开
处缓缓流出,连带着无法控制的泪水,顺流而下。
  
  是痛苦、是煎熬,是剎那间的极致。然而,无法描绘的顶级绝妙高潮就此
降临,浓郁腥臊的淫水不用钱的喷洒,还带些许尿液失禁,是自己都难以形容
的触目豔景。
  
  苍川先生被我的受虐姿态给刺激,激动地说:「北条女士,想知道妳自己
现在的模样吗?」
  
  右手抹过我的肉穴,接着摆放在我面前。大量的银白丝线挂垂,缓缓地碰
触到我的脸蛋。
  
  他逼问:「很爽,对吧?」
  
  「是⋯是的。」我细声如蚊地虚弱回应。
  
  他将我翻过来,面朝下。再来,箕坐并掀开他的和服下襬。
  
  高挺的狰狞阳物,暴露在眼前。苍川先生拉着我头髮,将肉棒慢慢靠近,
碰触到我冒着薄汗的鼻头,接着抵在脸颊,传来他累积整个晚上的雄性体位,
令我发狂癡迷。
  
  无须言语指令,骨子里的性慾很明白如何取悦眼前的男性。
  
  略显乾涩的唇办,紧吸她的龟头,兴奋地舔吮马眼里溢出的汁液。接着,
灵活的舌头吐出,在他突起的顶端,绕着圆圈来回抹挑,用滑湿黏腻的粉肉不
住翻动、快速扫动,想展现出最好的一面,给他强烈又爽畅的刺激。
  
  「嗯⋯⋯」他微微点头讚许。
  
  来自苍川先生的夸喘,让我是更妩媚、眼眸跟着瀰漫雾气,用力地开大嘴,
直到能让下颚发酸的程度,把他勃起龟头给吞入,然后包覆勒紧,卖力地把狰
狞的阴茎给全数含进。
  
  霎时间,宗桦先生的阳具不住地在我的口腔里微微颤抖。
  
  虽是时间不够,还未让我的深喉咙口舌服侍更进一步,但这侍奉并非随便
女人都可以做到。除喉咙内部的不适感,再来就是脸上会被男人的阴毛给磨蹭。
其实快感不见得会有,但更多是被征服的耻辱。
  
  按我之前的调教经验,并未真正替男人服务过。然而,超过正常男人尺寸
的假阳具,我是嚐遍不少,不知不觉习惯这番重口味的调教项目。
  
  而且,我上次品尝过苍川先生的阳具后,就刻意开始花时间去钻研。
  
  这时,苍川先生的阳具虽没假物巨大,但强烈的个人崇拜感,使我堕落到
更深的慾望当中。他也明白我的希冀,两手强硬地抓住我的头,粗鲁地把我的
小嘴当作性器,激动地抽插起来。
  
  肿胀坚硬的肉棒,在我温软滑润的口腔里快速律动、剧烈摩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没几下,我就觉得嘴角被摩擦到发麻,脸颊被禁锢到生疼,脑袋不停扯动、
摇晃剧烈,视野模糊的景色下,发出难受且无法抗拒的低鸣:
  
  「唔唔⋯⋯呜喔!呜唔⋯⋯」
  
  像是乾呕的反应,挤压出大量的唾液,在快速抽动下不住地流淌,拉成丝
滴落在下巴上,又是另外的羞耻体验。还有肉棒捅进口腔最深处的绝妙,能感
受到腰骨碰撞到我肌肤的零距离触感,享受阳具在狭小温润的喉咙里抖震,回
馈强烈的蠕动刺激。
  
  泪水跟口水呛出,但兴奋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掩盖。脸蛋泛红,春意瀰漫,
激荡的情绪,是种痛苦又爽快的情慾,快速地沸腾而起。
  
  咕叽咕叽⋯⋯
  
  若有似无的淫靡声音传进我的耳里,并非起伏脑袋所漾出的声音,而是下
体用淫秽声响,来吐露它的饥渴心绪。
  
  啵!
  
  是肉棒从嘴里被拔出的声音,脱离口腔的按摩,似乎是苍川先生不想让我
得心所欲。乃因阳具撞击喉咙深处的疼痛,能激起我的欢愉,才沉浸享受不久,
就被他打断,难受异常。
  
  我鼓着腮帮子,缓缓喘息,又不敢越矩:
  
  「呼⋯⋯哈哈⋯⋯呼⋯喔⋯⋯」
  
  燥热的难耐空虚,使我像是小狗讨好主人般,贴近在通红亮泽的龟头上亲
吻吸吮。微开小嘴,流露火烫的眼神,恨不得对方再把阴茎给整根塞进。
  
  唇肉紧紧抿着龟冠,嘴巴不断左绕、右旋,搭配舌头不住灵活地翻搅,贪
婪地品尝上头的鲜美甘美。
  
  但苍川先生就是不愿意再进一步,将我卡在这不上不下的敏感境地。偶尔
一下猛捅我的牙龈,刺激出亢奋激动的心情,以为可以更加享受似的,却只是
昙花一现,如梦似影,弄得我心痒难耐。
  
  不过,我仍持续地进击,用舌尖舔舐起他的马眼,不住地换着各种角度,
沿着肉菱的表面,下上右左地扫动轻刮,时不时地用舌头捲起,把阴茎放在舌
苔上翻转调情,又会绷紧舌尖,戳刺着微裂的缝隙,在交替唇瓣吸吮。
  
  熟知男人弱点,不放过一点一滴。然后,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慾望⋯⋯
  
  「北条女士,能用吗?」期待多时的问题,终于抛在我面前。
  
  打从第一眼对苍川先生着迷时,我就开始将他替换成我性幻想的对象。平
日欣赏着他演出的片段视频跟图像,陶醉在自我抚慰的快感中,满满希冀会有
这样的一天。
  
  半个月前亲身体验到他的调教后,这念头就如萌芽的树苗,越显茁壮。不
过⋯⋯当他真说出口的剎那,我竟是犹豫不决。
  
  原因无他,我忽然想起我的家庭、我的丈夫,还有女儿。
  
  我是有夫之妇,就算老公在外头有男友,亦是同性恋,已背着我出轨多年。
但没真正揭穿时,我仍必须守住该有的道德枷锁,无庸置疑。
  
  不用说,苍川先生未来会是半夏老公、我的半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有这
番突破底线的行为。这样做,就是对不起自己心爱的女儿。
  
  「不⋯」我口非心是,艰难地拒绝:「⋯不行。」
  
  「是吗⋯」听出宗桦先生的错愕与失望,「⋯我理解了。」
  
  顿时,我彷彿十恶不赦的坏人,居然敢开口拒绝他的要求。
  
  内心纠结,但又放不开这层底线。各种思绪在脑海内闪过,我抿起嘴唇、
羞怯害臊的开口,说:「您⋯您可以用我的后面,那边还没人用过⋯⋯」
  
  这句话,真是丢脸到极致!
  
  怎能让尊贵的宗桦先生,去使用我骯髒的屁眼呢?
  
  但另外一股声音悄悄地传来:这是妳没被人用过的处女之地,奉献给宗桦
先生,不是理所当然吗?
  
  天使与恶魔的呢喃,持续交锋。
  
  殊不知,潜藏的慾望冒出,直接就加入后者阵营,淡淡快感渐渐地浓郁,
弄得我尻穴发烫灼热,已準备好被他插入。
  
  「真的?」他再次确认。
  
  「您⋯您不嫌弃,就尽量使用⋯」脸朝下的我,面红耳赤,「⋯还请您多
多指导跟批判⋯⋯」
  
  「呵呵。」他腼腆地笑,调侃地说:「与其多多指教,还不如多多调教。」
  
  起身,毫不迟疑地走到我后方,两手掰开我的腿,用他的阳具抵住。然后,
猛然地插进来。
  
  「咿呀!」我欢喜地叫喊。
?
  第七章
  
  
  面对真正的慾望时,既不安全也不适切。
  
  苍川先生在我的尻穴内留下的白浊精液,成为这晚我俩不可告人的祕密。
亦发现,肛交比性交还要更爽更快活,竟然可以从中获得很难描述的另类高潮。
  
  我变态的胴体,居然还可以这样进一步开发,太令人讶异!
  
  日子一天天过去,私人聚会的记忆历历在目。那晚后,我难得地发誓立志,
订下未来的生活行程,决心改善起自己的体态。并加入附近的瑜珈中心,不间
断地持续运动与锻鍊,也调配营养的伙食,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养美。
  
  宫泽小姐变成我嚮往的的目标,希望能追上她的步伐,哪怕是一点点的进
步都好。
  
  心中的受虐慾望,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浓稠,却不敢恣意地放纵宣洩。
或许是灵魂内有这样自觉,已将苍川先生单方面认定成我的主上。
  
  他未发言指示前,奴隶没有任何权利。
  
  为了使他满意、成为他自豪奴隶,必须调整好自己身体与心灵。没有允许,
亦不能擅自爱抚、自慰,要严格控制自己的情动、压抑层出不穷地迫窘性慾。
  
  至于对外说法,就是因为半夏即将与宗桦先生结婚。身为丈母娘的我,不
可以在众多宾客面前失礼,多完美的藉口
  
  令我稍感难堪的,就是对女儿的潜在愧疚。我不得不承认对她的未婚夫产
生非分之想,如上瘾般不可自拔,根本无法戒除。
  
  他们结婚前的这段日子,我不曾拒绝苍川先生的任何一次邀约。每次也都
奉献出我的菊蕾,让他可以把暴虐慾望抒发解放。因为我很清楚,他对半夏的
温柔是真心情意。
  
  就算是当众调教演出或两人私人时光,常是点到为止,并未真正伤害小女。
这是他的坦白,我完全信任。
  
  因此,我们的玩法也越来越变态跟重口味,甚至某次调教后我忍不住地开
口央求,想当他的排泄便器。那晚,宗桦先生真的把我当作尿盆跟马桶宠幸,
将他神圣的黄金屑屑与圣水赏赐给卑微下贱的我,简直是幸福到要飞天。
  
  除却没有真正性交外,我几乎把身心都交给他,毫无遗漏。殊不知,天网
恢恢疏而不漏。我跟他的秘密性事,终是曝光⋯⋯
  
  这天下午,肛门带着苍川先生灌满的青春精液回到家。踏进家门,我就见
到自己的丈夫孤寂地坐在餐桌,吃着他过往相当排斥的苦味腌製小菜,配着桌
面数个被压过瓶身的啤酒空罐。
  
  「咦?」我好奇,「你下午没上班吗?」
  
  他咕噜咕噜地把手中的啤酒喝乾捏扁,秃头的堪黑脸蛋发红,神色显得凝
重与沉闷。
  
  「没,刚好客户家的路线经过家里。」他努力地挤出憨笑,很勉强,「就
进来休息一下。」
  
  「冰箱还有点饭菜,需要我帮你热一下吗?」心无波澜,把随行提包放下,
我自顾自地走到厨房,又关心问:「或是,需要我帮你炒两个热菜?光喝酒,
会伤胃的。」
  
  「不⋯」筷子夹起腌渍物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他苦涩的表情流露,「⋯
吃这就行。」
  
  「吃这么少,不怕等一下搬家时肚子饿吗?」我知道他的业务内容,需要
大量体力来辅助。
  
  「我中午吃很饱,跟佐藤先生他们一起。」
  
  甫提到佐藤,我就有一股莫名的怨气浮现。这位叫做佐藤的男人,就是老
公在公司的男友。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好兄弟、好哥们,知心朋友,所以丈
夫才会时常跟他一同出去喝酒应酬,有时甚至就直接住在他家过夜。
  
  后来才明了,他们原来是这样关係,使我噁心很久。亦是从那天开始,我
才走出家门,去寻求放飞自我。找到BDSM,找到宣洩压力的管道,能够让自
己的压抑心境获得持衡。
  
  「原来如此。」我不鹹不淡地说。
  
  把冰箱的门又关上,我很自然地坐到丈夫对面,跟平常一样看他吃东西。
我的举动,反让老公踌躇,憨笑的神色转为些许慌张,不敢直视我眼眸。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我疑惑地问。
  
  「没,没有。」他略为心虚地撇过头,故作正常。
  
  直到桌上那碟苦味腌渍物吃空后,他才蠕动嘴唇,下定决心地开口说:
「美菊,我有些话想跟妳说。」
  
  好多年,没听见她喊我的名字。丈夫的下句话,我已做好心理準备。
  
  从进门见到他的剎那,我就有种洞悉未来的直观,立即就反应到自己与苍
川先生的变相出轨,以及苍川流的活动经历,被老公给察觉并发现。
  
  这场景,本就在我设想当中,但不知道居然是今天,此时此刻。没有意想
中的慌乱、惧怕,或紧张,是水到渠成的坦蕩。
  
  「好,我听你说。」我出乎意料地平静。
  
  或许是我的反应冷静,亦或是酒精地上头,我见到丈夫难得露出微微怒意,
不明白地说:「这些年来,的确是辛苦妳了。我长时间在外面工作,家里都是
靠妳一手打理跟维持。」
  
  他第一句话,便是自我忏悔,压低身段。
  
  「不过,我薪水几乎都是拿回家,手边仅留一点零用钱;对于半夏的照顾
跟教养也有协助,更不曾忽略你们母女两人⋯」他语风一转,用难以置信地口
吻质问我说:「⋯为何,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难过地摇头,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疑惑与惋惜。
  
  「什么事情呢?」我反诘。
  
  「美菊⋯」他有些困惑我淡然的反应,犹若不如他忆想,有些忿恨说:
「⋯妳做出这种事,都不会害臊羞耻嘛!」
  
  最后几个字,他的音量增大,展露潜藏的怒气。温吞的老实人发火,果真
与往日的形象不同。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冷淡地回道。
  
  摆出的态度,就是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但就是故意装疯卖傻不承认。
  
  啪!
  
  他气急败坏地拍桌,想透过声响製造压力。
  
  接着,从旁边的椅垫上,拿出数样事物。是我参加私人聚会的调教影碟,
有好几次都被摄影机给完全收录。
  
  是我自己要求,并非苍川先生指示。
  
  这些影视资料,都被我放在书柜的显眼处。大概⋯⋯是我潜意识想被丈夫
给发现,才会如此无脑跟胆大⋯⋯
  
  「这⋯这些视讯内容的女主角都是妳⋯」他瞪着我,低吼道:「⋯美菊!」
  
  「对,是我。」我大方地承认。
  
  情绪古井不波,没有因为老公的恨意有所波动,甚至是愧疚心虚。
  
  「理由?!」他恶狠狠地说。
  
  「应该是⋯」我没有任何暗示遮掩,直接摊牌说:「⋯从我知道你跟佐藤
先生苟合开始。」
  
  佐藤这名字说出口,我就见到如暴躁公牛的丈夫,像是洩了气的皮球,瞬
间就萎靡下来。
  
  「妳⋯」他呆若木鸡,难以置信,支支吾吾地试探说:「⋯妳知道?」
  
  「对,我知道。」我点头肯定,「佐藤先生是你在公司交的男友。你是同
性恋,你是零号⋯我,全部都知道。」
  
  倏地,他像是想起什么,喃喃自语:「所以前几个月的那晚,妳才会⋯⋯」
  
  马上,我就知悉老公是说我穿着假阳具肛他的那夜,认为这是我对他外遇
的试探。
  
  「不⋯比那天还要更早之前。」我否认他的猜测,并解释说:「某一天的
中午,我本来想去公司送饭给你当作惊喜。结果,到公司时你同仁说你已经跟
佐藤先生出门用午餐。我本想说算了直接回家,却在往车站的途中,见到你跟
他,走进路边的快捷旅馆⋯⋯」
  
  老公应该是万万没想到,我早就见证他的出轨,亲眼所闻。但是⋯并没有
当下揭发,还忍耐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神情比吃了苦瓜还要苦涩,耷拉着脑袋,低声地说:「什么⋯原来⋯
妳早就知道了。我⋯我⋯⋯」
  
  丈夫像是想跟我道歉,但一句赔罪的话都说不出口。
  
  「嗯,亲爱的。」故意用亲暱的称呼喊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并非我想把这丑陋血腥的骯髒负面给揭开,若不是老公的质询逼问,我应
该会替他守着这秘密,用一辈子的光阴和生命。
  
  这是我对他的尊重、对于婚姻的最后忠诚,来自华夏娘家的道德观念,确
确实实地影响着我的考虑跟思维。
  
  「⋯⋯」他沉默不语,垂头丧气。
  
  「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去洗漱。」感受着屁眼里残有余温的精液,稍稍
能瓦解我逐渐心死的情绪。
  
  待会儿⋯⋯把主人的圣液挖出来吃掉吧⋯⋯
  
  这念头,萌芽。
  
  「等等!」丈夫忽然叫住我。
  
  我纳闷地回头:「嗯?还有什么事吗?」
  
  「妳⋯妳会离开这个家吗?」他似乎想做出苟延残喘的挽留。
  
  「不会。」我摇头,斩钉截铁地说:「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我⋯」老公再次挤出勉强憨笑,承诺地说:「⋯我也不会。这里,也是
我的家。」
  
  变相摊牌,让我们两人似乎获得无法言喻的解脱。舒畅感觉打从心里蔓延,
使我轻鬆畅快。灵魂中的最后一道枷锁也跟着扯开。
  
  现在⋯⋯我终于可以把所有都奉献给苍川先生──
  
  我,我最崇敬的主人!
?
  第八章
  
  
  坐在市区的咖啡馆里,我正等着宗桦先生到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
约我出来见面。
  
  然而,我不会拒绝苍川先生的任何要求,就算再为难,也会想办法去做到。
  
  「北条女士,让妳久等。」约定时间一到,青年就準时出现。
  
  仍是那套笔挺的深色西装,下巴的鬍渣更添增男性的韵味。越是接近婚期,
我就感觉到他越成熟,更让我无止尽地迷恋与崇敬。
  
  他点了一杯拿铁。重奶,加三颗糖,充斥如孩童般的喜好。
  
  不需多久,咖啡便送到。
  
  「您别客气,我们都快成为家人了。」我好奇地询问,「能跟我说,您特
别约我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用电话交代吗?」
  
  「嗯,那我就直话直说了。」他拿起杯子喝一口,脸上流露出幸福的腼腆
笑容,「是关于我跟半夏的婚礼。」
  
  看着他宛如孩子的举动,忽然有种崇拜的偶像也是活生生的人类,有着喜
怒哀乐。
  
  换言之,他是否在我面前逐渐释放呢?
  
  心想至此,我超级开心
  
  「咦?」我歪头不解,「日期不是都乔定吗?」
  
  「那是公开的婚宴时间⋯」苍川先生的嘴角残有拿铁奶泡,不由得让我眼
冒星星,母爱瀰漫。他接着说:「⋯我决定在两星期后的礼拜六,举行苍川流
的家宴。」
  
  平凡的词彙,却令我联想翩翩。
  
  宗桦先生看穿我的心思,认真解释地说:「就是半夏的入嫁仪式。完成这
仪式,才能真正拥有『苍川』这姓氏。」
  
  果真,我就知道这事情没有这么单纯!
  
  青年仔细地叙述,这场家宴就是苍川流内部的调教大会。招集全体门生,
一齐参与这盛大活动。而他跟我提这事情的原因,就是希望我担任这宴席最重
要的一名角色──
  
  受虐女奴。
  
  依照传统的规矩,担任这角色的女性应该是由宗桦先生的母亲负责。但他
父母已逝,是由爷爷来扶养长大。所以,他才会特地找我出来讲述这事情。
  
  「我⋯我可以?」止不住地狂喜涌现。
  
  激动情绪转眼一过,更多事踌躇不前的犹豫。
  
  「可是⋯⋯」我支支吾吾。
  
  他看出我的难处跟顾忌,补充说明:「放心,我会帮妳穿上全身式紧身衣,
让她不会看出端倪。」
  
  「这⋯真的没问题吗?」我仍有点惧怕。
  
  不是不愿意,但还没有心理準备去面对女儿那关。
  
  「嗯,如果妳要拒绝,我能理解。」他没有继续逼迫,但脸上的失望,看
得我心疼。宗桦先生缓缓地说:「我找妳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将妳当成
我的母亲。」
  
  闻言,我觉得自己要颅内高潮!
  
  许许多多複杂的心情上沖,还夹带着性慾悸动,惹得我分不清东西南北,
整个身子都软下来。
  
  「能吗?」他又问。
  
  「可以。」嘴巴直接背叛,我急忙喊道:「我答应您!」
  
  接下来,便是关于这场家宴的细节。我跟苍川先生整整谈了一个下午,才
拟出详细的框架,等待后续的执行。
  
  
  半个月后的周六,我一清早就来到苍川家準备。
  
  当然,为了这重要仪式,我这两个星期是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及配合锻
鍊体态的魔鬼训练,仅为了不留下任何遗憾。
  
  现在,我伫立在一个梦寐以求的调教场合,是间铺满榻榻米的传统客厅。
面前是一道竹篱矮墙,间隔隙缝能见到苍川流的门生分成两列跪坐。边上主位,
是要留给苍川师傅,奕是宗桦先生的亲爷爷,由纪夫先生。
  
  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全身体毛都被仔细的剃除完全,乾净无暇,就算是
阴部或尻穴,也被反覆地清洗数次,哪怕是无套进入都不会弄髒对方。
  
  再来,就是被他们给穿上全身式紧身衣和头套,还有一袭高雅且典藏的精
緻和服,留下眼睛、嘴巴与开裆的私处,顿时我的大部分感官几乎被封闭,敏
感度大为提升。随即,眼睛被布巾蒙住、小嘴被人给撑开,塞入一根竹筒。
  
  这器具我方才有看到,上头刻着「苍川」两字,意义不言而喻。
  
  黑暗的视野,痠麻的涨感浮现,唾液跟着不受控制,但我的情绪亦是逐渐
高昂。然后嘴巴被竹筒给勒紧,令我进入被调教的状态。
  
  「咕呼⋯⋯」我浅浅闷哼。
  
  紧身衣下的胴体,渐渐感觉到发烫的滋味。此外,还有种慢慢上升的热度
在外面照耀,应该是来自上头的好几组灯光,全数汇集在我身上。
  
  随即,我察现到有人靠近,从朦胧的声音判断,来者的具有一定身份。
  
  对方来到我身后,直接压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无从抵抗,紧接着麻绳
就缠上我的娇躯。
  
  粗鲁蛮横的力道,与宗桦先生的手法截然不同。可是⋯身体跟灵魂却是对
这样的对待感到欣喜与欢愉,眷恋着这种刑虐式绑法。
  
  后手缚、胸缚、颈缚、腰缚、跨间缚、甚至是腿缚。我的身体很快就无法
动弹,变成像是肉达摩的不倒翁姿态,被粗糙的麻绳固定,苦不堪言。
  
  对方似乎没有满足,还将我的头髮跟麻绳缠绕打结,嘴里的竹筒跟着被麻
绳多缠上几圈,即加入折磨用的竹质鼻勾,才算放过我。
  
  「呜呼⋯呜呼呼⋯⋯」我无助地流着唾液喘气。
  
  身体各处的疼痛发酵,不断沖刷我的神经。然而不争气的淫蕩肉体,却是
春水泊泊,享受折磨刑虐待来的快活与欢愉。
  
  瞬间有所明悟,这样的绑缚手法绝对是由纪夫先生本人操刀!不免侥倖,
幸好这半个月有认真地锻鍊身体,没让未来的亲家公失望。
  
  从对方的动作感到他的满意,最后亲手将我安装在事前準备好的木台上,
腾空竖立。
  
  没多久,我就隐约听见管絃乐器演奏的古典乐曲,宣告家宴开席。
  
  轰雷的悦耳掌声响起,配合着优雅的音符,漾着舒适的氛围。紧接着,掌
声停下,我便知道苍川先生牵着女儿进场。
  
  我看不到也听不清楚,仅能依靠之前与宗桦先生讨论的细节,知悉这场家
宴的流程顺序。
  
  先是穿着白纱新娘礼服的半夏,用犬爬姿态被着日式和服的準丈夫牵入。
来到舞台中间,在众人面前将她给绑缚。这次,女儿不会有紧身衣来修饰,将
会呈现出她最真实的样貌,令所有人都见识。
  
  遮眼的布巾被拆卸,被鼻勾吊悬的脸蛋不由自主地上扬。眸角余光,见到
自己女儿身上的服饰。
  
  与其说是白纱礼服,还不如说是纯白丝绸编织的三点式内衣,企图用极少
的布料来掩盖她的重要部位,却徒劳无功,更显淫秽。脸上的蕾丝头纱,虽让
半夏仍带有圣洁新娘的光辉,但于事无补。
  
  他正被宗桦先生用原色麻绳给紧紧綑绑,简洁又具有美感,把耻辱的韵味
全然发散,衬托女儿的红润肌肤,简直完美。
  
  这时,我瞧见半夏脖颈上的特製项圈,内心一阵莫名嚮往。
  
  飒──啪!
  
  现在,舞台边有数位门生向前,他们手执长条皮鞭,不约而同地挥舞。他
们单纯挥舞,并非鞭打,但击地的碰撞声响,漾出浓烈的调教气氛。
  
  苍川先生开始亵玩女儿,挑逗舌尖、揉捏奶头,当然也抚摸下体跟菊蕾,
把她的每个部位都展现给所有人欣赏。
  
  「嗯⋯喔喔⋯咿嗯嗯⋯⋯」半夏软绵绵地娇喘,特别带感。
  
  她把她最棒的优点给整个呈现,哼出的陶醉呻吟就连妈妈我都感觉到自己
兴奋不止。
  
  女儿满脸舒服享受,沉浸在束缚与亵玩的当众调教中,乐此不疲。
  
  随即,她也情不自禁地喃喃喊道:
  
  「主人⋯主人⋯⋯」
  
  带有央求的饥渴撒娇,透过隐藏的麦克风忠诚地放纵。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半夏如此荒淫浪蕩的模样,全然颠覆我对她的印象,
即便她从小到大是我看着成长,我对她如此熟悉。却从来不知道,女儿发情起
来,就是个沦为慾望的牝兽,与正常女人没什么不同。
  
  随即,在苍川先生的示意下,半夏低着头,张开小嘴,熟练地舔起她丈夫
的下体。刺激龟头、舔舐茎身,品尝睪丸,哪怕是挪动困难的姿态,小女还想
去服侍宗桦先生的尻穴,当众奉献出她的一切。
  
  「咕啾⋯⋯咿呼⋯好吃⋯喔⋯真美味⋯⋯」她津津有味地娇喘浪喊,台下
门生个个都目不转睛。主位的由纪夫先生,脸上欣慰的笑容不减。
  
  我的心跳的好快,且不断地流出淫水。心想着如果半夏知道她的母亲正近
距离的观看她入嫁的仪式,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肉屄猛烈的收缩抽搐,有种想要被女儿舔舐冲动。背德的禁忌感浮现,我
明知这种想法很危险,可是却无可奈何。
  
  倘若是我们母女俩同时被主人给调教,这画面我不敢想像。
  
  「咕噫!」
  
  看着女儿的调教画面跟我脑内的禁忌妄想,我竟然会高潮!
  
  快感来得又猛又急,我措手不及地潮喷出来,吓了一跳。还好,众人的目
光都集中在小女身上,没有将视线关切到困窘难堪的我。
  
  丰沛的黏稠汁水滴滴落下,骚气与闷热的交织,也刺激我的受虐性慾来到
一个巅峰状态。
?
  第九章
  
  
  女儿跟宗桦先生的互动持续。
  
  男生手持着教鞭,开始对半夏进行犬姿的训练。他一声命令发布、小女一
个动作,无情地教鞭没有闲过,极端严格地教育,仅是角度不对,就会让她挨
上鞭笞。
  
  半夏持续变化好几个姿态,嚐满数十下鞭击,每一次抽打,她都会露出幸
福无比地癡样,不停地呢喃「主人,主人」的尊喊。然后,苍川先生拿起点起
火苗的蜡烛,垂滴到她的胸口、臀部,也不忘阴部。
  
  「啊⋯啊啊⋯⋯」女儿放纵地喊着。
  
  比起低温蜡烛,正常香烛的温度略高,显然不是半夏可承受。火烫的蜡珠
碰触到敏感部位,刺激出疼痛的涟漪,配合宗桦先生的鞭抽,小女痛苦又欢愉。
  
  慢慢地,她失去力气地瘫倒在榻榻米上。
  
  娇躯虚弱颤抖、抽搐,香汗淋漓。看着女儿,觉得心疼怜悯又理所当然。
她即将是苍川先生的妻子、媳妇,成熟可以受孕的女性,这点难耐,必须接受。
  
  然后,她又被宗桦先生繫上牵引绳,开始在舞台上爬行,向场内各位门生
们展露出她低人一等淫蕩样貌。
  
  忽然,我理解为何要求半夏今日穿着白纱礼服⋯⋯
  
  既有玷汙圣洁的作用外,还有一种精神胜利感。女儿一边爬行一边被鞭打
催促,两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反射出银亮的光芒。
  
  看来,半夏肯定很喜欢被犬调吧?
  
  一定是的!真不愧是我亲生的!继承我的血脉,迷恋受虐的基因。
  
  「汪⋯汪汪汪。」她沉醉癡迷地犬吠,更像只母狗,一头淫乱的母畜。
  
  紧接着,苍川先生把女儿牵引到我面前。
  
  喀!
  
  竹篱笆的矮墙被推开,我躁动的情绪跟慾望也来到最高点。
  
  如此近的距离,我冒出恐惧的心绪,害怕被女人发现面前的人是她亲爱的
母亲;另一层面,又有股惊人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跟她一同接受苍川先生的
受虐调教。
  
  「呼呼⋯呼呼⋯⋯」我呼吸急促。
  
  宗桦先生引导女儿撑起身体,伸直两手两脚,然后高挺臀部对準他。然后
他掀开和服的下襬,露出我魂牵梦萦的狰狞阳物,插入半夏湿润不行的肉穴。
  
  噗滋!
  
  「咿呀!」
  
  「唔呼。」
  
  我跟女儿不约而同地浪喘呻啼。
  
  「汪唔⋯⋯主人,母狗被您⋯汪呼⋯天呀⋯⋯被塞得满满了!」半夏欣喜
若狂地吟叫。
  
  「屁股翘高。」宗桦先生抽起她的臀肉。
  
  「汪汪!」
  
  女儿的犬吠淫语,更激发出我的性慾,不由得扭动身子,希冀能获得苍川
先生的青睐。
  
  当然,宗桦先生是无视我的骚浪,两手握抓女儿的腰肉,使劲地插进她的
体内。这个另类的后入体位,对女性的折磨是相当残酷,如果没有相当忍耐力,
是根本无法接受对方的糟蹋。
  
  不过,半夏一点都没有厌恶或抗拒。她湿润到极点交合声响,我是不可能
听错,肯定是舒爽到翻天,被操到浪叫连连。
  
  「汪呜⋯汪汪⋯喔哈哈⋯好爽,好棒⋯」女儿甜腻的娇喘缠绵,「⋯主,
主人⋯母狗要被操坏的⋯⋯」
  
  第一次听见半夏讲出下贱荒蕩的言语,我体内的禁忌背德感也跟着提高。
一方想像女儿一样被蹂躏,另一方又想变成苍川先生操她。
  
  「唔唔,呜!」我冷不防地叫出一声。
  
  关键时刻,居然有人将我的眼睛给矇住!
  
  「汪汪⋯要坏掉⋯母狗要上去⋯」女儿压抑不住的喘吟愈来愈高亢,「⋯
汪汪汪⋯主人,母狗想高潮,要憋不住啦⋯⋯」
  
  不清楚半夏是否有获得苍川先生的允许,这时的我是无法顾及。
  
  看不见视线的我,已被不知名的男人,应该是苍川流的门生们,用勃起的
性器捅入。
  
  「咿嗯!」咬着竹筒的我哼喊。
  
  虽宗桦先生之前就有跟我提起过这流程,但实际发生时我仍本能地产生强
烈的抗拒跟挣扎。但无论怎样地扭动抵抗,紧缚的绳索牢牢桎梏我的胴体,反
而刺激出更多的慾念,添增无止尽地欺凌欢愉。
  
  没几下,我仅剩下娇喘能力:
  
  「呼哦⋯喔喔⋯咕呼⋯呼哈⋯⋯」
  
  比不上宗桦先生的圣物,但我的身体依旧产生情动骚浪的情绪。努力地想
制衡要高潮的念头,却感觉到自己最后的防线快要崩解。
  
  竹筒撑开的小嘴宛若快要脱臼,发麻痠胀的感觉像是不是自己的。口腔的
唾液从边缘交缝处滴落,比起常用的堵口球,这玩意的折磨感更强。
  
  想到我骯髒的津液污染筒面的「苍川」二字,既羞愧不堪又暗自窃喜,彷
彿真的成为苍川家的受虐女奴。
  
  也是,我即将成为宗桦先生的丈母娘,更是他的母亲,这位置角色捨我其
谁呢?
  
  敞开的阴户,正迎入他人的贯穿。这位门徒的阴茎较长,狠狠地插进我的
腔道深处,是苍川先生未曾碰触的地带。
  
  「啊!嗯喔!」
  
  肉棒刺激是前所未见,阴道的尾端传来一阵阵地疼痛与痉挛。门生很尽责
地对着我的肉穴打桩,毫无疲倦地重击。
  
  「哦!啊嗯⋯哈呀!」
  
  竹筒也压抑不住我地浪啼,像是和女儿争宠般地竞技。
  
  不过,我却听到半夏的娇喘越来越近,与我的淫叫同场共鸣,犹若被苍川
先生一齐调教,展现别出心栽的「母女丼」盛况。
  
  这样机会,可非一般的母女可以体验到的糜秽场景。令我对自己的淫蕩下
贱和无耻荒唐感到不安跟愧疚。
  
  但是,敏感胴体传出的欢愉是源源不断,最终仍是将我给送上高潮。
  
  「咿啊啊啊!」
  
  我高潮了,初次被其他男人弄到憋不住。哪怕是我的同性恋老公、或是以
往约调的对象,都不曾让我抵达极致殿堂。就连崇敬的宗桦主人,他只是让我
的下流臭穴高潮。
  
  至于前面,一次都没有过。
  
  「呜呜嘤嘤⋯⋯」我痛苦又难过地啜泣,透过卑微喘息吐露委屈。
  
  然而,我的哭喊让男人更兴奋激动,直接就中出到我体内,毫无预警。
  
  「呜呜⋯嘤呜呜⋯⋯」我悲泣地更大声,感受抖动的阴茎慢慢拔出。
  
  接着,又是一位男人的性器挺进。
  
  「啊!哦嗯!」我遏止不了的淫喊,娇躯颤抖。肌肤生疼,挣扎不减,依
旧摆脱不掉粗糙麻绳的桎梏,无法动弹。
  
  因为,这位门徒的肉棒真的很粗,远远超过我能忍耐的极限。就算我可以
接受拳交这种重口味调教,但不代表我的肛门可以。
  
  对,他直接爆菊,痛得我死去活来。
  
  「母狗,屁股翘高点。」宗桦先生严厉喝斥。
  
  女儿的甘甜娇喘是越来越近,甚至有种她就在我面前,仅隔着抽插我屁眼
的那位门生。
  
  「汪唔⋯汪汪⋯主人,母狗又要去了⋯⋯」半夏苦苦央求。
  
  苍川先生无视她的卑贱请託,奋力地撞挺女儿的阴部,发出激烈的碰撞。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交合声响与淫水飞溅的混合音符,全数都灌注到我耳朵里。剎那间,我彷
若体会到半夏的快活滋味,使我尻穴的苦难能够稍稍减轻。
  
  紧身头套内的鼻腔,飘进若有似无地淫蕩气味,有着我成熟肉瓣的雌性腥
臊,带有点丝丝的尿味,还有菊蕾被男人抽插带出来的淡淡屎臭,令我的被虐
慾望越来越起劲。
  
  「噫啊啊啊!」
  
  骯髒屁眼中终是抵抗不住慾望压境,硬是叩关强制我高潮。
  
  心想自己居然在女儿面前尻穴高潮,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担任她妈妈,脑
内母亲与奴隶的荒淫思维交织冲击,惹得我几乎迷失心绪。
  
  然后,将我爆肛的男人射进我的肠道,把他的兽性发洩出来。
  
  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余地,又是一位蓄势待发的门徒,争先恐后地把他的
肉棍插入我的淫屄。
  
  他的阳具有着上挺的弧度,像是钩子般的抠挖。且长度较短,所以每次的
进出都能感受到龟头磨蹭我阴道的敏感点,惹得我抓狂。
  
  「唔喔⋯咿哈⋯哑呀⋯⋯」又痠又麻的难熬刺激,沖刷所有的神经。
  
  我哪里也去不了,也没有想逃离的念头,承受着男性门徒的律动,在我心
爱的女儿面前,就是个单纯的受虐女奴。
  
  「母狗,允许高潮。」
  
  终于,苍川先生说出这句。
  
  「汪呜⋯汪汪汪⋯⋯母狗高潮啦,被主人干到高潮啦!」半夏情不自禁纵
情呻吟。
  
  宗桦先生的许可,亦向是对我的指令,跟着不受控制地分泌快感,莫可奈
何地被挤上高潮。
  
  「呜呀呀呀!」紧紧咬着竹筒,体会着绝顶欢愉洗涤我的身心。
  
  嘴巴说不出话,但内心是不停地喊道:
  
  主人⋯主人⋯谢谢主人恩宠⋯⋯
  
  一位、两位、三位⋯⋯我数不清楚到底有几位门生把他们的精液通通都灌
注我的两穴内。股腹肿胀,每次呼吸都可以感觉淫屄跟尻穴渗出白浊。
  
  随后,我脸上的矇眼布被解开褪下,重新获得光明美好。
  
  亲爱的女儿,跟我一样香汗淋漓,但神情是满足与迷恋,在宗桦先生的引
领下,爬行到我身边,几乎是零距离。
  
  被轮姦虚脱的我,自然是无力动弹,连挪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眼睁睁地
望着半夏一步步接近。
  
  「亲吻。」苍川先生命令。
  
  「是⋯呼呼⋯主人。」半夏恭敬地回答,把她凌乱陶醉的脸蛋,碰触到我
的下体,吻上我的阴部。
  
  「咿呼!」
  
  被亲生女儿吻上她出生的地方,难以言喻的快感简直使我要疯掉。莫名的
情绪杂乱交缠,惹得我不住地痉挛抽搐,混合众人腥臭精液与淫蕩骚汁,就直
接挥洒喷发,浇淋在她的脸上。
  
  「呜呀呀呀!」
  
  半夏没有闪避,全数承受下来。
  
  结束后,她获得苍川先生的指示,缓缓地站起,庄重地把我嘴上竹筒给卸
下,并与我拥吻。
  
  「谢谢你,妈妈。」
  
  半夏娇喘吁吁地轻声说道。
  
  
  
?
  尾声
  
  半夏与宗桦先生结为连理。她改名成苍川半夏,不再是北条半夏。
  
  身为母亲到我,心里的感觉依旧複杂,至今无法完全释怀。
  
  不但是她出嫁,还有她知道当天的受虐女奴,是我。
  
  后来得知,女儿是从我的珍藏知悉苍川先生的一切讯息,辗转工作上巧遇,
就这样坠入深渊,再也爬不起。
  
  而我的陷入,并非她故意设陷,是自己把持不住。她知道这事情时,当下
是气愤与难堪。
  
  然后,宗桦先生不知用什么方法,将她彻底开导。我曾试探询问他们夫妻
两人,却都是笑而不语的答案。
  
  幸好,结果是良善,没有发生无法挽回的后果。
  
  至于我的家庭,还是那个样子,跟过往没什么变化。唯一改变的,就是那
种彼此知悉,都彼此都不说。无论是他跟佐藤出门,或是我出去被苍川先生调
教,仍会产生难以形容的酸味情绪,但最后乖乖回家。
  
  毕竟,面对性慾,哪个人不伪善,不是吗?
  
  叮!
  
  手机传来讯息。
  
  是半夏,发来她跟宗桦先生的蜜月行程的相片。这对夫妻,将蜜月跟商演
结合,在世界各地进行调教表演。
  
  女儿传来他们在各国的生活照,以及调教演出照,看得我心痒难耐,两腿
总会不自觉地夹紧收缩。
  
  最后,是一道日期、时间、地点的讯息。
  
  「妈,这是我们最后一场演出,要来喔。」
  
  我莞尔。
  
  这邀约,怎可能拒绝。
  
  下一秒,来自苍川先生的讯息提醒。
  
  同样是相同的日期、时间、地点,后面写着:
  
  「最后一场演出,妳也上场吧。母亲。」
  
  简洁的文字,充斥着令我臣服的气场,当下就想要跪下,亲吻宗桦主人的
脚底,感谢他的宠幸。
  
  身为奴隶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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