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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乱(二)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8:59 出处:网络 作者:陽光下的遊戲编辑:@iCMS
                忠烈乱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11/1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忠烈乱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11/1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

  却说杨业出征之后,三个儿子果然搬进佘赛花房中,白日里还是母慈子孝,
一到夜间,便换作颠鸾倒凤,三个儿子只把母亲翻来覆去的肏弄。几个儿子如饿
虎一般,佘赛花虽是老经人事,却从未曾经过如此场面,两三日下来,只觉身子
拆散了也似,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却说来也怪,过得四、五日之后,佘赛花又渐渐缓过气来,非但精神愈发健
旺,脸上的颜色也愈加娇艳,全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任凭儿子们如此折腾,倒
似全不当一回事了。她心下惊异,暗暗寻思道:『莫不是我天性如此淫蕩,直到
现下才显现出来?』每思至此,她都不由春潮上脸,好不羞耻。原还打算安排三
个儿子每晚只得一个上阵,现在却只恐少了一个。

  如此忽忽已过了一月有余,这一日佘赛花早早起来,见三个儿子犹自憨憨大
睡。少年人精力旺盛,虽然昨夜又是半宿鏖战,此刻胯下已是刀枪并举,怒目狰
狞。佘赛花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大郎龟头肥大,颜色深黑,就跟杨业的一般;
二郎则茎身修长,挺在那里直似旗杆;三郎经人事未久,颜色红嫩,虽还不及哥
哥们粗大,却让人怜惜,直想含在口中,细细地啜吸一番。

  佘赛花赏玩一阵儿子的鸡巴,见他们正睡得香,便轻轻下了床,胡乱披了一
件衣服,繫上长裙,梳洗完了便悄悄出了门。她打了一桶热水,提着向公公房里
去。杨业不在家中,佘赛花每日服侍公公,果然更是勤谨,早晚都要闻言问候,
一日里茶水点心更是不敢稍缺。

  她款款走到公公门外,轻轻叩门,里面杨衮早已起了,这时应了一声,佘赛
花推门而入,直走到床前。却见公公杨衮坐在床边,犹自穿着睡衣,低头不知看
些什么。

  赛花温言道:「公公起得早,媳妇来迟了。」

  杨衮笑道:「还早咧,不迟不迟。」

  赛花放下水桶,见公公一副欢喜的神情,也笑道:「公公今日有何喜事,一
早便如此开心?」

  杨衮笑道:「哪有什么喜事!只是今日我那老兄弟有些顽皮,不肯老老实实
睡觉,竟硬要起来和我作耍,故此好笑。」

  赛花失笑道:「原来为此。」她向公公裆下瞧去,果见裤裆里顶起了老大一
块。

  杨衮年事渐高,精力大不如前,似这般早起晨勃便是件稀罕事了,难怪他此
刻欢喜不已。赛花见公公精神健旺,又想起他胯下那一根鸡巴,不由心中一蕩,
竟隐隐有些情动。她春色上脸,暗暗责骂自己:『好个不知羞的蕩妇,才跟儿子
们荒唐了一晚,此刻又生淫慾。唉!我这个身子,一日竟要几个鸡巴来肏才好?
真真不要脸了。』

  她强压心中慾火,软语说道:「公公,媳妇服侍你盥洗如何?」

  杨衮道:「不忙,待我跟那老兄弟再见上一面,只怕日后难得相见。」说完
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紫红发亮的鸡巴来。赛花一见,顿时手软脚酥,一双妙目直
盯着公公裤裆,再也挪不开了。

  杨衮笑道:「媳妇,你来看,我这老兄弟今日可还精神?」说着却不见赛花
应声,抬头一看,只见她樱唇轻咬,眼波如水,胸脯不住起伏,脸上红潮艳艳如
朝霞初生。

  杨衮不由哑然笑道:「难道我那三个孙儿如此不中用,竟不能满足你么?」

  赛花直羞得无处藏身,恨不能将头脸埋进胯中,又只得期期艾艾道:「公公
取笑了,媳妇好不羞惭。却不是我那几个孩儿不中用,实在是……实在媳妇不知
怎的,这些日来心里好似油浇一般,只是想要,竟一味需索无度了。好不教人烦
恼。」

  杨衮沉吟半晌道:「我也曾闻你修习玄女功,你这功法现下修习得如何?」

  赛花答道:「媳妇早年修习此功,小有成就,颇觉受益。但这两年却是怠慢
了,一直不曾好好温习。」

  杨衮道:「这便是了。我闻听《玄女功》乃是奇功,採天地精华,与日月同
辉。一旦修成,获益不小。只是此功亦需勤加修炼,若不能令阴阳调和,只怕亦
有弊端。这些日媳妇与孙儿们夜夜交欢,纳入阳精过多,只怕是体内阳气太盛,
故此亢奋。我想只需媳妇静得几日,勤修功法,自然能阴阳和谐,当无大碍。」

  赛花恍然道:「原来如此。媳妇受教了。」一边说着,眼波却不住向公公胯
下瞄去。

  杨衮撚鬚笑道:「也罢,一来难得我那老兄弟今日振作,媳妇既然有求,老
夫也该安慰一二;二来老夫也久未嚐过这般滋味,倒也着实想念得紧。不如此刻
便趁兴交合一番,媳妇以为如何?」

  赛花羞羞答答地道:「公公有命,媳妇自当遵从,只是公公适才言道『要媳
妇静心练功,不可动情』,却不知……」

  杨衮道:「无妨,便多一二次也不碍事,且等你消退了眼下的情慾,再静心
修习不迟。」

  赛花听得公公如此说,便不迟疑,自己脱了衣服,又解开长裙,任它滑落在
地,赤条条地站在公公眼前,由他从头到脚细细地赏玩。

  杨衮见媳妇一个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摆在这里,腿间隐隐一片湿痕,不由
情慾大炽,鸡巴竖得愈发高了。

  赛花款款蹲下身来,双手扶住公公那根鸡巴,含在口中,唇舌并用,顿时令
老令公魂飞天外,龟头马眼之上不住流出水来,却都被赛花舔在口中吞下肚去。

  不多时,杨衮只觉鸡巴涨硬难受,只要交合,遂拉起赛花,道:「媳妇,你
可坐将上来,老夫要替子出征。」

  赛花已是情不自禁,两腿间淫水滴了一地,此刻也不谦让,双腿一分,已跨
在公公身上,将水淋淋的一个骚屄对準鸡巴,一沉身,龟头倏地滑入,顿令二人
牙关都是一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杨衮大叫:「好骚屄!」

  赛花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在公公面前淫浪不堪,急的是小屄内如万千蚂蚁
啃咬,只想尽情套弄一番。她将头埋在杨衮肩上,也不说话,一个肥臀却起落如
飞,顺着公公那根挺立的鸡巴上下滑动,直溅得淫水四溢,片刻便将杨衮的阴毛
都浇湿了。

  杨衮双手捧住赛花两片肉臀,也不用力,任由她自己套弄,只觉阴道湿滑,
鸡巴夹在里面又暖又紧,好不舒爽。

  赛花套弄良久,不由疲累,坐在杨衮身上张着嘴喘气。休息过一阵,又奋力
向下坐去,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小腰扭动,肥臀四面摇摆,不住地研磨起来。

  杨衮连连唤道:「媳妇,好嫩的花心,快活死老夫了!」

  赛花也是娇喘不已,嘤嘤浪叫着动个不休。两人如此这般交合有顿饭工夫,
赛花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在公公身上连连洩身,淫水泡得杨衮鸡巴肿胀如椽,直
似要把小屄都撑破了。

  杨衮年纪大了,筋骨已衰,故此只让赛花在上面套弄,却不能自己肏干,如
此一来,赛花比平日更辛苦了几分,只得咬牙坚持,弄一阵,歇一阵,纤细的腰
肢拧得直欲断折,却也快意不断,便死在公公身上也心甘情愿。

  两人肏得正欢,却忘了时辰,不觉日头已高。一众儿郎早已起来,不见了母
亲,知道定必是在爷爷房中伺候,却总不见转来,便纷纷寻了过来。还未走近,
便听得屋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正是母亲的声音,当下都放轻手脚,悄悄摸到窗
下,偷眼向内张去,只见母亲坐在爷爷身上,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圆转如磨,淫水
滴滴答答淌下来,爷爷两腿如洗过一般。

  众儿偷笑不止,不觉吵嚷起来,屋内二人也都听觉了。

  杨衮笑道:「媳妇,孙儿们都在窗外偷看我二人呢!」

  赛花又好笑又好气,一边喘息,一边喝道:「小冤家,还不快去练功,却跑
来偷瞧爷爷和娘亲,敢是讨打!」

  大郎年长,一向稳重,听母亲喝骂,便对弟弟们说道:「娘亲责骂得是,我
等快快练功去吧!」说着揪住七郎便往外走,几个弟弟见大哥如此,也只得跟着
走了,却犹自笑个不住。

  赛花羞道:「媳妇教子无方,让公公费心了。」

  杨衮笑道:「无妨。孙儿们虽然调皮些,也不打紧,却都是孝顺的孩儿。媳
妇,你再辛苦些,我这便要射了。」

  赛花听说公公要射,也不由欢喜,更是努力扭腰摆臀地伺候。不多时,就听
杨衮大叫一声,只觉一股滚热的精液直沖进花心,也跟着一声浪吟,屁股狠狠地
挺了几下,子宫大开,死死夹住鸡巴,让公公射出的精液尽数喷在里面。

  杨衮长吁道:「这番射得老夫魂也没有了。」

  赛花亦是吁吁气喘,道:「公公老当益壮,媳妇险些没命了。」

  杨衮长叹一声:「我这老兄弟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此后不知几时再能在媳
妇身上快活。」

  赛花安慰道:「公公说哪里话来,只要休憩得一时,自可再让媳妇在您胯下
称臣。」

  杨衮呵呵笑道:「你也不必安慰于我,人老了,这种事又岂能还如少年人一
般?只怕这两月是再不能了。」

  赛花缓缓提起肥臀,从公公身上下来,也不管自己胯下狼藉,先拿块毛巾替
杨衮清理了下身,这才在自己身下抹拭,只觉热热的一股浓精流了出来,不禁让
她心中又是一蕩。

  赛花为公公洗了脸,梳了头,打理完毕,自己穿上衣服,退了出来。

  她又回房换了衣服,重新梳妆,收拾得乾净了。赛花暗想:『公公那里伺候
完了,且去看看儿子们练功,只怕我不在,他们只顾嬉戏,莫要抛荒了功课。』

  赛花来到练武场里,只见大郎正带着一帮弟弟们在练功,丝毫没有荒疏的样
子。她暗暗点头,心下窃喜,思量道:『也不枉了我这一番辛劳。』

  看了一回儿子们练功,赛花想起丈夫,不由得又眉心紧锁。杨业这一去已月
余,还未有家书回来,听得有边报传来说贼人狡猾,并不交战,只是四处劫掠,
一见大兵即退,故此一时不能平定。

  赛花想起丈夫走前交待,要为大郎娶亲,这件事乃是大事,马虎不得,好在
也不紧急,慢慢寻访便是了,现下已託了媒人,这几日便该有消息了。

  赛花正自寻思,忽见家丁来报,说是媒人来了。赛花心中一喜,暗道:『这
可是巧了,正想这件事,这便来了。』忙吩咐家丁请进来,带到前厅奉茶。

  赛花忙忙赶至前厅,媒人满脸堆笑迎将上来,一迭声地道喜。赛花闻言,忙
问端详。原来有一户张姓人家,祖上也是军家出身,现下虽弃武从文了,却生得
一个小姐,现年一十五岁,自小便爱习武,人又生得端庄,女工刺绣亦是无所不
精,更难得小小年纪便孝名远扬,正是良配。媒人言道,那张家平素便仰慕杨家
威名,一听是杨家大郎提亲,十分应允。

  赛花道:「既是这等好人家的小姐,还有什么说的?只是我家老爷出征,现
下不在家中,必待他凯旋回来方可定夺。闻听边报说战事迁延,只怕一时是回不
来了,不知张家可愿稍待几日?」

  媒人略想一想,道:「夫人不必担心,老身自去商量,必无瓜碍。」

  媒人自去张家商量,赛花在家中暗暗欢喜,忙去公公房里,将此事说与他知
道。杨衮听说也是高兴不已,说道:「那张家我也知晓,他祖上亦曾与我相识,
倒是听说张家小姐是个孝女,却不知原来也有巾帼之风,这十分好了。媳妇,可
速速修书一封,报与你丈夫知道。」

  赛花答应了出来,自去準备修书。

  午饭刚过,媒人又来了,说道:「张家人也十分通情达理,说杨老爷为国出
征,岂有不能体谅的?只是一件,张家说虽然亲事可缓,却须早早定了此事,杨
老爷虽不在家,夫人亦可作主,下了聘礼,便了了一桩心愿。」

  赛花犹豫不决,媒人道:「夫人,莫怪老身多口,这是一桩十分好的姻缘,
平白错过了可惜,那张家小姐提亲之人甚多,夫人要早拿主意才是。」

  赛花思忖片刻,道:「既是如此,我和公公商量了来。」说着留媒人在前厅
等待,自去与杨衮商量。

  不多时,赛花回来,对媒人言道:「我家公公应允了此事,聘礼这几日便送
去张家。」媒人欢欢喜喜地自去张家回话。

  赛花将此事说与大郎知道,那班弟弟们听说大哥已定下亲事,纷纷道喜,一
时吵的、闹的、好不热闹。大郎也自心下窃喜。

  赛花当晚便命三个儿子回房去睡,不可前来骚扰。大郎、二郎自去了,三郎
这几日初嚐人事,十分不捨,然见母亲有命,亦不敢不依,只得去了。

  赛花在房中静坐,将《玄女功》修习了一回,果觉心平气和,体泰神清。儿
子们此时不在房中,窗外月明星稀,独自坐着颇觉冷清。她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不由吃了一惊,暗自思道:『这却如何是好?』

  原来,她想起几个儿子,又想大郎不日便要娶妻,那张家小姐进得门来,她
是大家闺秀,家中这等事情,如何分说?思量至此,不由愁肠百结。

  次日一早,她修书一封,将此事细细说明,命家人火速送去杨业那里。

  过得几日,家人带了杨业的回书转来。赛花拆了书细看,书中言道:「战事
一时难息,家中事务夫人可自决,既有好亲,可先定下,至于其它种种担心,亦
不必挂怀,日后媳妇进了门自有道理,总不能因此再不教儿子娶妻的,好在现下
只是定亲,一切待迎了亲再处。」

  赛花心下稍安,思量着也只得如此了。既得丈夫吩咐,她便专心筹备,安排
下聘礼,命人送去张家,将亲事定了下来。

  这几日她独处练功,自觉修为又高了一层,再不似前些日那般易于动情,不
由颇感欣慰。又想起这几日来三郎那烦恼不安的模样,不由好笑。她暗想:『大
郎亲事已定,媳妇日后进了门,只怕再不得似从前那般了,这几日为了练功,不
让儿子相陪,着实冷落了他们,说不得,今晚也该好好慰劳一二。』

  主意已定,吃过了晚饭,赛花便命三个儿子当晚搬回自己房中,又对几个小
的言道:「大哥不日便要娶亲,大嫂来后,家中这些事情万万不可让大嫂知晓,
切不可随意放肆,务要谨言慎行。」

  几个小的听说这般,顿时不依,纷纷嚷起来:「三位哥哥便能和娘亲耍子,
偏我们便无缘。」

  赛花脸色顿时一沉,喝道:「休要胡说!三位哥哥岂是和为娘作耍?」见几
个小儿子一副委屈的模样,心下不忍,又温言说道:「不是为娘偏心,只是情非
得已。待日后你们嫂子来了,为娘慢慢设法,岂能造次?你们年岁还小,又何须
心急?」

  几个小儿子听如此说,也就依了。

  赛花领着三个儿子回到房中,这一晚,定要襄王与神女同梦,鸾凤与锦瑟和
鸣,说不尽的人间情爱,道不完的迤逦风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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